后,我一个人看着地上的血陷入了沉思。
这算一报还一报吗?
我打车跟在了祁廷时的车后,尽管他并不想看到我。
我很难想象韩沫然真的有了孩子,跟过来,更是想要解释这件事与我无关。
可等祁廷时将韩沫然送进手术室后,他便冷冷的看向我,“程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沫然不过是想亲自祝贺你新婚快乐,你何必这样啊?!”
听到他压抑的怒吼声,我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沫然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了,我会把准备给你的彩礼给沫然,当做补偿。”
我听到这里,我吃惊地看向祁廷时。
祁廷时说过,结婚就要有结婚的流程,别的女人有的,我也会有,甚至更多。
他曾提出要把公司一半股份转到我的名下,作为彩礼。
可现在他的这番话说出,不论韩沫然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还在,他都不会再给我。
在他心中,俨然认定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我冷笑着,但始终沉默。
祁廷时见我没说话,更是皱眉,不耐烦的冲我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今晚陪沫然,明天会有婚车去接你。”
他说罢便不再看我,痴痴地望向手术室。
看着他失神而又痴情的模样,我转身离开。
我本想告诉祁廷时,韩沫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
而且,韩沫然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
我程家没有破产前,和苏家还保持着联姻状态时,每年两家都会定期体检。
我曾无意看见,苏新宇是无精症。
韩沫然这招真是高,一石二鸟,偏偏祁廷时信她不信我。
想到这,我便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我本想婚礼当天离开,给祁廷时这个海城新贵一点反击,让他沦为笑柄。
可现在,我觉得如果我现在不走,第二天被全海城耻笑的人还会是我。
等到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祁廷时真的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