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被山石围绕,树木众多,极为隐密,藏匿两个人,半点问题都没有。
疼的容娘眼泪直冒,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急促的呜咽着,如小兽悲鸣。
那人比容娘要高大许多,一手拧着容娘的两条胳膊,一手捂嘴。
完全陌生的廉价药草味道里,容娘整个人被困在假山和那人中间,动弹不得。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接触过有这种味道的人,一时间脑筋混沌,只有疼痛清晰。
他的手从衣角向上攀延,落在了细瘦的腰肢上,掌心带了力道,缓缓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如同毒蛇一般,那只手游走在哪里,容娘的鸡皮疙瘩就起在了哪里。
渐重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山石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容娘的心跳得几乎要蹦了出来,她一直急喘。
挽好的发髻散乱,珠花掉落到了地上,瀑布般的墨发落满背。
那人轻而易举地割开了她颈间的扣子,她早上刻意换的,扣子很紧的衣衫没有任何防护作用。
竹青色料子倏地滑开,露出的她烟色的小衣,腰带一断,裙子也脱落下来。
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挂在白如素胚的肩颈上,背薄而滑腻,往前看高高耸起的弧度,小衣兜不住。
碎金似得的阳光透过山石的缝隙落在她身上,金色斑点柔和了容娘的轮廓。
明明被人脱的只剩小衣,淫乱颓靡,却圣洁如处子。
男人凑近她的肩膀,闻了一下。
狭窄空间里,淡淡的仙人酒香氤氲,好像浸透了容娘的肌理,香甜可口。
他情不自禁咬了一口,力气重了些,留下了印记,如狗般轻轻舔着。
铁般的臂膀钳制着容娘,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揉捏上了她的胸,大把揉捏,仙人酒顺着男人的手往下淌。
容娘几乎绝望了,她挣扎着,呜咽着,眼泪不受控的流着,但不足以抵抗身上人的淫亵。
没等她有所反应,那人便将她两只大腿大力撑开,竟直直想要往下摸。
女人的力量怎么能比得过男人。
容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挣扎,弓着腿,几乎站不住,浑身都痛,却对一切都无法阻止。
男人摸了上去,还犹嫌不够,抓着容娘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下腹鼓起的部位,上下滑动。
容娘摸到了他衣服的料子,是粗糙的葛布。
是府中的下人吗?
他怎有如此大的胆子。
可她却连乱想的的权力都没有了。
捂着她口鼻的手掌的力度越来越大,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口开始窒息收紧,胸口上下起伏,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挣扎的力气小了,身子也软了,容娘眼前一黑。
再醒来,对上一副担忧痛惜的眉眼。
沈二少眸光澄澈,像是清可见底的湖水。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中衣,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四君子图案,精致华美,身上散发着典雅好闻的清雅冷松香气。
外衫被他披在了容娘身上,容娘被温柔熟悉的气味拥抱着,浓郁芬芳。
“我见你迟迟不归,过来寻你。”沈时渊没多问,没多看,君子端方模样。
容娘躺在地上抱着胸,身上的衣服近乎撕碎,她神情恍惚,说话艰难。
见她半天起不来,沈时渊轻轻叹息。
“容娘,你介意我帮你吗。”说完他便将宛娘打横抱起,走出了假山。
容娘虚弱地拿手指攥住他的衣袖,好像拉住了救命稻草。
“别怕,”沈时渊知道她想问什么,“三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