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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丹娘沈寒天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妹妹做什么这样看我?”“我只是在想刚才兄长的话,三哥哥说,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我觉得未必,你这话八成是在诓我。”丹娘认真极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为何两位兄长到了年纪还未娶亲?”竹砚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竹砾早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一切。只有老太太笑得不行:“你们俩啊,还想取笑你妹妹,这下好了两个读书的被一个闺房丫头堵得说不上话来!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罢。”竹砚竹砾两个相视一眼,连连对着丹娘作揖赔不是。丹娘却歪到老太太身边:“老祖宗,孙女说得不对吗?”“都对,是他们俩想欺负你,祖母可不许。”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老太太屋里摆晚饭了。因兄弟俩归来,今儿人算是到得齐全。宋恪松赵氏夫妇俩坐在老太太的身...

主角:丹娘沈寒天   更新:2024-12-03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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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娘沈寒天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丹娘沈寒天》,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妹妹做什么这样看我?”“我只是在想刚才兄长的话,三哥哥说,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我觉得未必,你这话八成是在诓我。”丹娘认真极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为何两位兄长到了年纪还未娶亲?”竹砚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竹砾早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一切。只有老太太笑得不行:“你们俩啊,还想取笑你妹妹,这下好了两个读书的被一个闺房丫头堵得说不上话来!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罢。”竹砚竹砾两个相视一眼,连连对着丹娘作揖赔不是。丹娘却歪到老太太身边:“老祖宗,孙女说得不对吗?”“都对,是他们俩想欺负你,祖母可不许。”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老太太屋里摆晚饭了。因兄弟俩归来,今儿人算是到得齐全。宋恪松赵氏夫妇俩坐在老太太的身...

《全文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丹娘沈寒天》精彩片段


“七妹妹做什么这样看我?”

“我只是在想刚才兄长的话,三哥哥说,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我觉得未必,你这话八成是在诓我。”丹娘认真极了,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早些议亲对脑瓜子有好处,为何两位兄长到了年纪还未娶亲?”

竹砚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竹砾早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一切。

只有老太太笑得不行:“你们俩啊,还想取笑你妹妹,这下好了两个读书的被一个闺房丫头堵得说不上话来!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罢。”

竹砚竹砾两个相视一眼,连连对着丹娘作揖赔不是。

丹娘却歪到老太太身边:“老祖宗,孙女说得不对吗?”

“都对,是他们俩想欺负你,祖母可不许。”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老太太屋里摆晚饭了。因兄弟俩归来,今儿人算是到得齐全。宋恪松赵氏夫妇俩坐在老太太的身边,下面依次排开按照长幼齿序往下排,丹娘毫无例外排在最后一个。

没多久就是过年了,一家子提前团圆尤其开心,特别是赵氏。

像团圆饭这种场合是没有小妾姨娘在跟前碍眼的,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也回到身边,酒逢喜事千杯少,两杯黄汤下肚,她双颊娇艳,白里透红,倒是比平时显得更有姿色。

丹娘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团圆饭,因为她总是吃不饱。

好在这样的饭局到最后是小一辈的先离场,但丹娘最小又承了一个傻子的头衔,自然可以最先回自己屋里。踩着皑皑白雪往回走,冷不丁从后面蹿出一个人影来,竟然是慧娘身边的三奴。

书萱紧张不已,护在丹娘前头。

慧娘已经慢慢摇着步子过来了:“妹妹的丫鬟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就怕成这样,也该是个服侍傻子的命,啧啧。”

她被关了这些日子,早已心浮气躁。

刚才席间碍于长辈们都在,她才强忍住没对丹娘发飙,现在四下无人,怎么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慧娘也不傻,自己的亲事还悬在半空中,她不好太过张扬,免得被父亲又惦记上,又动了将她嫁去贫寒家门的念头。

她冷冷笑着,绕着丹娘转了一圈,“好些日子不见,妹妹倒是比之前更标致了。”

这话不假,丹娘跟在老太太身边蹭吃蹭喝,加上自己积极锻炼,一张白净的小脸早就养得莹润无暇。她原本就比慧娘漂亮得多,这么一来更显得风姿宜人,娇憨明艳。

丹娘笑了:“我是比姐姐漂亮,可我是个傻子呀,姐姐可愿用你的嫡女身份与我换一换?”

慧娘愣住了:“你舍得你这张脸?”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要是能用这张脸换来爹爹和太太的疼爱,换来嫡出女儿的尊贵身份,换来不用留在云州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换?”

月光雪色间,她盈盈一笑,如美玉生晕,难描难绘的美好。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慧娘。

丹娘这丫头再标致又如何,她已经配给了沈家,又绝不可能跟他们一道上京,这辈子只能守着个瘸子瞎子过,这云州城再好,哪里能比得上圣京里的繁荣富贵。

想到这儿,慧娘心底的怨气消了一些:“哼,做梦吧你!你这辈子就是个庶出的命,不该你的别指望了。”

“姐姐说的是。”丹娘毫不在意,傻兮兮地笑了。


蒋妈妈最了解自己这位主子,赵氏眉毛一动她就知道要吹什么风,见情况不妙她赶忙跟了上去,奉上一杯热乎乎的乌龙百果茶,又在赵氏身后轻轻推拿着,好容易才让她火气渐渐消了。

饶是如此,赵氏喝完半盏茶,还是重重地将茶杯搁下:“哼,一定是方氏那个贱人在背后挑唆,还让砷哥儿去什么圣京里的书院念书,前前后后打点银钱敢情不要她出钱,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完事儿了。也不瞧瞧那个砷哥儿是个读书的料吗?”

“太太别慌,砷哥儿哪怕再去圣京的书院,那也是方氏所出,不是从太太的肚子里出来的,差别可大了。”蒋妈妈一针见血。

赵氏是正妻,宋竹砷的父母名单里可不会有方氏地名字,只会有赵氏。

哪怕这个最小的庶子一朝中选,那也是赵氏受封,与方氏没什么关系。

只是道理都懂,情感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赵氏冷笑道:“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两个丫头要备嫁,哪有闲钱给做那么多新衣裳。也罢,他要充脸面,那就给他这个脸面。”

她对蒋妈妈嘱咐两句,“明日约了裁缝娘子登门,你让他们都准备一下。”

“好,太太。”

柳璞斋内,丹娘刚刚盘点完自己的小金库,银子四百八十两,金元宝十二锭,具体值多少她心里没数,外加刚得的南珠一大盒,她顿觉自己已经是个小富婆了。

这南珠原本她是送到安福堂去的。

结果奚嬷嬷又给送了回来,说老太太用不着这个了,还是给年轻的女孩子们做了首饰戴着玩儿罢。

丹娘开心不已,忙不迭地收好。

戴是不可能戴了,她可舍不得把这些东西戴在头上身上,万一丢了那才心疼呢,全部换成银票存起来才是王道。

因为老太太的慷慨大方,晚上她去蹭饭时特别卖力地替老太太推拿了一番,直把老太太弄得浑身舒坦,觉得身子骨都活络轻松不少。

老太太拍着丹娘的小手,笑呵呵:“今儿怎么这么大手劲,晚上吃得太撑了?”

“不是。”丹娘乖巧地摇摇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这是感谢老太太的慈心赏赐呢,那么多南珠都给我,孙女当然要有所表示。”

老太太被逗乐了:“你这孩子呀,说话总是这样没遮没拦的,等明年去了婆家也这样吗?”

丹娘不在意:“嗯,反正我就这样。”

老太太又是惋惜又是为难地看着她,末了什么也没说。

第二日是云州城冬天里难得的晴朗天气,吃罢午饭,裁缝娘子登门了,赵氏将两个女儿,剩下两个在府里的庶子,以及丹娘都叫了来。

两个嫡子目前还在书院念书,尚未归家,赵氏便让裁缝娘子带了几款适合女孩子的上好料子过来选,反而男孩子那边的就没多少能看得上眼的了。

五哥宋竹矽和六哥宋竹砷来自两个不同的生产厂家。

因为五哥竹矽的生母是赵氏的陪房孙氏,也是府里第一个被抬成姨娘的正经妾室,加上孙氏相貌平平,身家性命都捏在赵氏手里,养出来的孩子也唯唯诺诺,说话低声细气的,像个女孩子。

赵氏从不把这对母子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他们母子俩的日子倒也好过些,比如挑衣服料子,宋竹矽选中了一款蓝色的,赵氏只扫了一眼就轻轻颔首表示同意,而另外一边地宋竹砷就没那么幸运了。


末了,他又问了句:“慧娘呢?”

听到这话,赵氏原本兴奋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一半。

她叹了一声:“不是我说自家的丧气话,老爷您自己瞅瞅,慧娘哪点能比得上杳娘?虽说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她是要模样没模样,要性子也没性子,也不爱读书识字,前些年我教她管家也不乐意学。要是咱们家还是从前那样,也就随她去了,大不了以后配一个门户低咱们家一点的,娘家也好给她撑腰,在婆家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宋恪松也跟着脸色沉了沉:“你好端端地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好好,不说就不说,如今咱们要回圣京了,等过了年一开春就动身的,我是想等杳娘的婚事定下来,就给慧娘择一个夫婿。上回你同我说的那个林知府的嫡子不就很好?虽然家世不足,但家底丰厚,咱们慧娘不是个伶俐的,嫁过去也省心点。那林知府与你多年交情,想来也能好好对待咱们慧娘。”

赵氏絮絮叨叨地说着,字里行间都是母亲的温柔和周到。

宋恪松一阵感慨:“夫人有心了。”

“瞧你说的,都是咱们自个儿的孩子,我不费心还能指望谁?我只盼着能早点回圣京,比起杳娘,我更担心竹砚和竹砾的婚事。”

他们这对双胞胎兄弟年岁都到了,又是府里的嫡子,以后要撑起门户的,他们的媳妇可要好好挑。

宋恪松点点头:“夫人莫急,等回了圣京一切自有着落。”

夫妻俩还在说着话,全然没察觉到窗外一抹黑影偷偷摸摸地经过。

一个小丫鬟穿过长廊,从竹林后墙的一个狗洞钻进去,外面的慧娘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小丫鬟刚露出脑袋,她就拎着小丫鬟的耳朵把人提溜起来。

小丫鬟疼得直叫唤,慧娘恶狠狠警告:“嘘,小声点,让爹娘听见又得我挨骂,仔细我打你板子!”

“小姐,好小姐,三奴知错了,但是刚才我都听到了。”小丫鬟赶忙压低声音,“老爷和夫人已经给大小姐寻好了婆家了。”

“谁家?”

“圣京,荣昌侯府的嫡次子。”

慧娘一听差点笑出声:“你疯了,圣京的勋爵人家看得上咱们家?”

小丫鬟急了,赶忙有样学样把刚才宋恪松和赵氏的对话说了一遍,还没听完慧娘就面笼寒霜,双手不住的绞着帕子。

“哼,爹娘还是偏心眼!一样都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凭什么有好的都紧着她杳娘?”她嘟囔着,跺跺脚一回头冲了出去。

三奴在身后追得叫苦不迭。

小丫鬟心道:您和大小姐比起来模样真的差距有点大啊……圣京的人也不是瞎子。

经过丹娘柳璞斋时,慧娘清醒了。

她决定换一个欺负对象,大姐那边她比不过,难道一个小小的傻子她还不能拿捏吗?

屋内,丹娘刚刚睡下,怀里抱着暖烘烘的汤婆子,幸福又温暖地眯起眼睛——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跟末世比起来,这已经是天堂了。

慧娘一脚传开大门:“小傻子,你给我起来!!”

丹娘:……

啊,扰人清梦就是谋财害命,她拳头痒。

好歹关键时刻她总算记得自己现在在什么时代,慵懒地眨眨眼睛,一脸面瘫地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慧娘。

这是……四姐姐吧。

但丹娘装傻:“你是谁啊?”

慧娘:……

慧娘瞪大眼睛:“你个小傻子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这样子嫁去沈家岂不是给我们家丢人?!”

“那……可以不嫁吗?”丹娘还是呆呆的,甚至都没从被窝里出来。

“哼,傻子就是傻子,怕是连成亲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你这样的居然也有人要,真是瞎了眼。”


这些都是老太太的小厨房做的,一式两份,丹娘自然而然觉得有自己一份。

欢欢喜喜地坐下来,她眼巴巴的看着老太太,就等着她动筷子了。

谁知,老太太笑道:“你这丫头倒是乖觉,没人请你,你就来了。”

“都是老太太这儿的饭不好,我总想着,也不能让肚子饿着嘛,饿坏了还怎么让老太太松快松快呢?”

丹娘俏皮一笑。

在这位老人家面前,她还是流露出几分自己的真实性格。

老太太笑了:“你都坐在我旁边了,哪能把你轰出去呀?这寒天腊月的,你这小傻子要是到处说你老祖母的不是,岂不是我亏待你这小孩儿了?”

“老太太,我不小了,明年等大姐姐出阁,我便要嫁去沈家了。”丹娘很认真地说,“我不能同老太太一起去圣京,所以……老太太能让您身边的翠柳跟我学一段时间的推拿吗?”

“为何?”老太太已经隐约猜到一些,却又不敢肯定。

丹娘抬眼,漆黑如墨的眸子那样明澈干净:“翠柳年轻,且又是家生子,以后也会配府里的管事,不会离开老太太身边,她学会了推拿,等我不在的时候就可以让她帮您,这样也能舒服不少,您说不是吗?”

老太太一阵感慨。

她心头暖暖又酸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说到底,丹娘要被留在云州是府里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没人说出来罢了。倒是慧娘有几次口无遮拦的在丹娘面前炫耀过,说什么待他们回了圣京如何富贵,只有丹娘可怜,需要留在云州一人吃苦云云。

只不过丹娘不放在心上。

她是穿越了末世,从无数腥风血雨,尸山血海中过来的灵魂。

不去圣京反而好,那里人多口杂,她没有这个时代的求生能力,这么早过去很怕自己会被当成一盘菜给送了。

不如留在云州,地方小,人也简单。

从一开始,她就不觉得自己留在云州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却不想自己一番话惹得老太太红了眼眶。

丹娘急忙说:“祖母,您别哭啊……孙女还没死呢。”

老太太闻言,差点把碗给摔了,刚刚酝酿出来的情绪也跑得一干二净。

“小猴子,谁哭了?吃你的早饭!你既有这份孝心,回头就让翠柳跟着你去吧。”老太太被这么一搅和,又好气又好笑,“这小馄饨我见你爱吃,那就多吃点。”

“诶,谢谢老太太。”

有吃的,丹娘比什么都开心。

吃饱了肚子,顺了一个安福堂的大丫鬟回来。

书萱见状很紧张,生怕自己丢了饭碗,等丹娘开始教翠柳推拿之术时,书萱立马明白了:“姑娘这是为了老太太着想呢?”

“是呀,等等你们都去圣京了,她身边无人会这推拿,等到旧疾发作的时候我又不在,不是更疼吗?在这个家里,老太太待我好,我应该回报她。”

丹娘回眸,眉眼如画,“你也跟着学学,等翠柳累了,你就顶上,你们俩交换着来,这样又不疼着老太太,又不累着你们俩。”

饶是保持镇定的翠柳都被逗笑了。

书萱还没笑完反应过来,顿时小脸沉沉。

翠柳学完了推拿,丹娘便让她回老太太屋里去了,柳璞斋上下一片安静,该做活的做活,打扫的打扫,只有丹娘一人继续看书。

沈寒天送来的书还真不错,她看得津津有味。

翻开这些书的第一时间丹娘就喜极而泣——太好了,虽然这个朝代是之前没有过的,但文字还是她熟悉的,不用当个文盲了,能不感动吗?


宋恪松见丹娘抱着匣子,面色不虞:“丹丫头,你虽最小,但切不可这般霸道,你两个姐姐还有太太老太太都要有的分,知道吗?姑娘家的,不可眼皮子太浅,快点把你的南珠分一半与你大姐姐。”

丹娘听了牙齿发痒。

这个宋老爷子还真是偏心眼,她明明只选了很少的一部分,怎么在他看来又是霸道独占了?

她垂下眼睑:“是,父亲教训的对,只是女儿……打算将这些都孝敬给老太太,为了晚辈的事情,老太太这两日都在操持,等孝敬了老太太,女儿什么都没有也可以。”

宋恪松闻言,一阵感动,大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丹丫头虽蠢笨,倒也一片孝心。”

丹娘:你才蠢笨!

赵氏忙不迭命下人将剩下的礼物都撤走,再杳娘和丹娘都退下,她拉着宋恪松回到自己屋内。

还没等宋恪松坐稳,她就喜不自胜地说:“听闻,那骠骑将军府上有一位刚刚及笄的小姐,年龄相貌品行与我们家竹砚甚是匹配,老爷,你瞅瞅,咱们家的嫡长子可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趁着这件事还热乎着,咱们去给古家透个口风,你看如何?”

“不妥。”宋恪松一口拒绝,“他们几个读书的婚事先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杳娘的婚事,你可办妥了?”

“当然办妥了,这还用得着老爷开口?”

赵氏颇有点不满,因为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老公的赞同,她颇有点郁闷。

“杳儿的嫁妆单子你理出来,回头与我瞧瞧,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再着实添上一些。去了圣京,又嫁到高门显贵,如何都不能让杳儿受了委屈。”

“这是自然。”赵氏嘟囔着,“家中已然倾尽全力,老爷的话我如何敢不从,何况杳儿是我亲生的,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她呀。”

宋恪松喝了一口茶:“那丹娘的嫁妆呢,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丹丫头的嫁妆也要我来办?”赵氏惊愕。

宋恪松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你身为家中主母,内宅里一干事务都归你管,几个女儿的婚嫁事宜你不出面操办,难道要我去请老太太?”

赵氏被怼得哑口无言,两眼都红了:“当年要不是徐氏那个贱人……就算她早死了,要我替她留下的孩子操持这些,我这心里咽不下去。”

宋恪松重重搁下茶碗,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桌,他忽的一下站起身:“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徐氏已然不在,便是她在,她也是府里的一个妾。你主母尚在,难道要让小妾越俎代庖,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府里没有规矩?你若是还推辞,我们现在就去找老太太说清楚,看看她站哪边。”

赵氏不敢吭声了,耷拉着脑袋咬着牙,沉默不语。

宋恪松也觉得怪没意思的,一甩门帘,回书房去了。

第二日,赵氏打起精神开始给两个女儿准备嫁妆。

杳娘婚期在先,她的那一份当然为重,赵氏忙忙碌碌理了一上午才将杳娘的嫁妆单子理出来。扒着手指算算,没过多久又是荣昌侯府过来下聘的日子,流水般的大红油漆楠木箱子一台台进来,几乎堆满了秀芳阁的院子。

秀芳阁的另外一边就是明月轩。坐在里面正在抄女训的慧娘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咬着牙继续往下抄,可越抄越心浮气躁,索性丢了笔爬到榻上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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