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渊西坡的女频言情小说《商渊,我不要你了商渊西坡小说》,由网络作家“两车大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苍山青松峰有一片茂密的森林。我和商渊在这一起生活了六百年。人人都道虎王商渊身边有只法力低微的雀妖,是虎王唯一挚爱,绝对不能招惹。可那日,我却见他在无人处将一只鹿精拥在怀里。才化成人形的小鹿精娇俏可爱。见惯了商渊爱我的样子,几乎一个瞬间,我就明白,他爱上了别人。也罢。六百年的陪伴换得一个负心人。我寄信回母族,请人接我回家。商渊。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从西坡回来,我魂不守舍,脑海里都是他紧紧抱着鹿精烟柔亲吻的样子。连要为商渊取露水沏茶的瓷罐都不知丢在了何处。体内仅剩的半颗内丹碎裂般的痛。六百年前,我和商渊成年后,离家外出历练,正赶上商渊雷劫。紫青色的大雷自天边轰隆而下,一下炸平了半个山头。那时我们法力不高,修为尚浅,商渊在雷劫下已经丢...
《商渊,我不要你了商渊西坡小说》精彩片段
大苍山青松峰有一片茂密的森林。
我和商渊在这一起生活了六百年。
人人都道虎王商渊身边有只法力低微的雀妖,是虎王唯一挚爱,绝对不能招惹。
可那日,我却见他在无人处将一只鹿精拥在怀里。
才化成人形的小鹿精娇俏可爱。
见惯了商渊爱我的样子,几乎一个瞬间,我就明白,他爱上了别人。
也罢。
六百年的陪伴换得一个负心人。
我寄信回母族,请人接我回家。
商渊。
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从西坡回来,我魂不守舍,脑海里都是他紧紧抱着鹿精烟柔亲吻的样子。
连要为商渊取露水沏茶的瓷罐都不知丢在了何处。
体内仅剩的半颗内丹碎裂般的痛。
六百年前,我和商渊成年后,离家外出历练,正赶上商渊雷劫。
紫青色的大雷自天边轰隆而下,一下炸平了半个山头。
那时我们法力不高,修为尚浅,商渊在雷劫下已经丢了大半条命。
是我飞身一扑,用身体替他挡下最后一击。
商渊成功渡劫,法力大增。
而我却在雷电下损失了半颗内丹,勉强保住一条命,自此修为停滞,再无长进。
幸而还有商渊。
他心疼我损失了半颗内丹,一边责骂我不该救他,一边带着我到处拜访名医。
他带我去过辽阔的雪原,把身上仅有的御寒之物给我。
自己饿得吞雪吃树皮,把白胖胖的馒头留给我吃。
我不愿意,要分给他一半。
他却不高兴,说:“虎是万兽之王,向来吃肉,只有没出息的小雀鸟才吃白馒头。”
我是小雀鸟,他是虎王。
所以白馒头应该给我吃。
在荒芜的沙漠上,风沙打在脸上刺刺的痛。
他用外袍将我裹住,把我抱在怀中行走。
“扁毛小妖精体弱,比不得我虎王被毛厚密,身体强壮,不怕风沙。”
我被抱得稳稳的,从外袍的缝隙里往外看。
风沙吹过,坚硬的石子分明在他脸上割出大大小小的血口。
虎王强不强我不知道,但好像挺能吹牛的。
后来,我们四处求医无果,在大苍山青松峰上落了脚。
商渊成了这座绵延山脉上的妖王。
我们大婚那日,万妖来贺。
人人都说,虎王商渊爱惨了我。
在大苍山,得罪虎王未必会死。
但得罪那只病恹恹的小雀妖,虎王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六百年转瞬即逝,我们恩爱如旧。
大苍山上大小女妖都羡慕我有如此疼爱我的夫君。
直到我亲眼见他在西坡上和鹿精烟柔相拥亲吻。
烟柔身段妖娆,依偎在他怀中,柔情似水。
我不禁苦笑。
昨夜还在床榻上对我说着动听情话的人,今早怀里却抱着别的女人。
也罢,也罢。
既然他变了心,那我留下也没什么意思。
趁着商渊还没回来,我开始一件件收拾自己的东西,顺便用法术传信回母族,让他们派人来接我。
算起来,路上一来一回,最多七天,接我的人就能赶到青松峰。
清脆的风铃声叮咚响起,商渊怀里抱着束野花回来了。
他从身后环住我:“阿锦,看我在门口发现什么了?”
说着,他把我遗失的瓷罐拿了出来,笑着说:“小雀鸟什么都好,就是记性比不上本虎王,丢三落四的。
所以家里的事情交给我,你想要什么叫我去取就是。”
我转过身,目光与商渊对视。
正好看见他和烟柔拥吻过的唇瓣,红得像西坡的野花,刺目得很。
我心中一片凄然,静静没有说话。
许是感知到了我的情绪,商渊放下瓷罐和野花,专门过来哄我:“好阿锦,我说错了。
小雀鸟记性都很好。”
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手:“手这么凉,拿着瓷罐去哪里了?”
我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如实回答:“西坡。”
商渊一顿,几乎不敢看我。
“西坡……阿锦,你……”不待他说完,我便挣开人的手,主动把他带回的野花插进花瓶,随后说:“不过早上太冷了,所以我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商渊明显松了一口气,跟在我身后笑嘻嘻说:“扁毛小妖精怕凉的,以后阿锦要做什么就吩咐我去。”
我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可惜……商渊,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再不会有以后了。
……过了几日。
见我不开心,商渊便讨好般的,主动带我去大苍山附近的人间晚市转转。
从前,我最爱那里的热闹繁华。
那是不同于青松峰的,一种让人觉得幸福的喧嚣。
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贩夫走卒的吆喝声和山里的静谧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
说书的先生说,这叫‘人间烟火气’。
往日,我总求着商渊带我来玩。
虽然每次最后都能成功,但总要废上一番口舌求他。
如今,他主动带我出来逛逛,我倒是觉得无趣了。
晚市上人多,商渊贴心的用手臂揽着我的肩头,不让周围行人碰到我。
他不时买些零嘴给我。
我吃了两口,味同嚼蜡。
他不死心,又买一些小玩意逗我。
我兴趣恹恹的收下,心里想的却是——反正这些东西也带不走,那就不算是我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的。
我表情冷淡。
商渊勾起的唇角僵了僵。
他耐着性子揉了揉我的脑袋,十分大方说:“阿锦想要什么?
说出来,我买给你。”
我抬眼问他:“什么都能买给我吗?”
商渊点头,笃定说:“什么都能买给你。”
我伸手指了指对面,卖大力丸的壮士旁边,有家卖人参鹿茸的小摊。
“我要那个,鹿茸泡酒,鹿心血补身。”
自从丢失半颗内丹后,我格外畏寒。
六百年来,商渊每日睡前都先坐在床尾,将我冰凉的双脚放上他的胸膛暖着。
直到他的体温将我双脚暖热,才肯重新躺回我的身边。
他向来对我的要求无有不应。
可是这一次,我眼见他僵硬了一瞬,眸光很快避开那个小摊,似有不忍。
他吞吞吐吐:“阿锦,换一个吧。
我瞧……那些东西不怎么干净,不配我的阿锦。”
我心底冷笑。
的确,爱一个人,难免爱屋及乌。
烟柔是鹿精,商渊便对天下所有的鹿都心软半分。
我正要开口说话,人群忽然一阵嘈杂慌乱。
不知是谁家的马匹受了惊,拖着马车一路飞奔,撞伤路人,撞翻货摊,直直朝着我们所在的地方冲过来。
人间闹市不能用法术。
商渊只能快速将我抱进怀里,正要躲闪,才听见一声娇呼:“大王,救我!”
我听得出来,那是烟柔的声音。
商渊身体一顿,电光火石间,似乎是来不及思考。
他直接将怀中的我推向一旁,转身抱住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烟柔,稳妥地躲开了马车。
马车被控制住,晚市上一片狼藉。
我跌在小摊倒塌后的破碎木板上,手臂扎进钉子里,疼得眼前发黑。
商渊则抱着做民妇打扮的烟柔,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仿佛忘记还有我这么个人。
“你还好吧?”
商渊紧张地问她。
烟柔捂着心口,娇声说:“多谢大王救命,我差点……”她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劫后余生似的趴在商渊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只是暗地里的眼神看向我,尽是得逞与挑衅。
我捂着汩汩流血的胳膊,被好心大婶扶起来,无声看向商渊。
一瞬间,商渊好似才想起我。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烟柔,局促不安地看向我,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阿锦,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救她的。”
烟柔擦着眼泪,怯怯的跟着说:“是啊,姐姐,大王只是可怜我,不是故意舍下姐姐来救我的。”
我点头,肯定了烟柔的说法:“那是当然,你看起来,确实可怜。”
缠上商渊这样的负心人。
下场又能比我好多少?
自然是可怜的。
我顺着她说话,烟柔听了却不高兴。
她闭嘴不言,眼神里都是愤怒和诅咒。
商渊后知后觉,才看见我的伤口,紧张上前:“阿锦,你……不严重。”
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倒是烟柔倒吸了口气,捂着胸口,如蝴蝶般轻巧倒下,被商渊顺手接住。
他急着看向我。
我苦笑一声,成全他说:“我回青松峰了,你找个地方让她休息,等烟柔醒来再说吧。”
我一句话说完,商渊明显松了口气。
仿佛得到特赦一般,抱起烟柔,快步离开,连我偷偷跟在后面都没发现。
我跟着他们穿过几条街巷。
手臂还在流血,指尖已然冰凉,可比这更寒凉的,是我的心。
一路上,商渊将人抱在怀里,一步也不舍得她走。
烟柔娇喘一声醒来,与人说笑:“大王,我特地找了件民妇的衣裳,你看,我这样打扮好不好看啊?”
商渊哼了一声,手上用力掐了她一把。
在满意地听见人嘤咛一声后,才说:“小民妇,本王买那院子,就是为了吃了你。”
烟柔把脸埋在他怀中,双腿踢了踢,娇嗔道:“大王你讨厌。”
我躲在柳树后,眼看两人穿过院子,笑着走进屋内。
因为贪恋山下繁华,我很早便想在晚市附近有间自己的屋子。
有院子,有厨房。
我和商渊可以时常来玩。
可商渊不同意。
他以玩物丧志,影响修行为由,拒绝了我。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院子,我自嘲一笑。
原来商渊对我,也不是无有不应。
入夜了,天凉得很。
我失血太多,冷得发抖。
被血染湿的半个袖子,干硬后扒在伤口上,疼得我心颤。
屋内暖房红烛,商渊与她亲昵的身影,被烛光映到窗上。
直到旖旎声渐渐平息,才重又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
“我真羡慕阿锦姐姐,可以整天都在大王身边。”
商渊身影顿了一下,声音严肃:“还敢提阿锦。”
“我记得我说过,阿锦身体不好,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出现气坏了她。”
烟柔赶忙坐起身子,低头说:“我,我只是想看看大王与姐姐平日是怎么相处的。”
她往前凑了凑,把脸轻埋在商渊颈间:“要是姐姐因为大王救了我而生气。”
“那柔儿宁愿被马车撞死,也不想姐姐气坏了身子。”
“够了。”
他呵斥着,语气却明显轻缓了。
“阿锦虽然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雀妖,但还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子,你不用说得这么吓人。”
“什么死不死的,有本王在,绝不会让你死了。”
只是……法力低微的小雀妖……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辈子活得真是荒唐。
仅剩的半颗内丹颤了又颤,几乎碎裂。
一时间,我甚至分不清是内丹更痛,还是心更痛。
身为堂堂靖山雀族,我生来自带一缕仙根。
若不是仅剩半颗内丹,我又怎么会法力低微。
我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月亮高悬,屋内传出商渊的鼾声。
烟柔披着衣服站在我面前。
一身痕迹刻意没有遮挡,她慵懒地抚了抚酸痛的腰身,对我说:“姐姐,你看得够久了吧。
大王对我,是不是比姐姐热情些?”
“他常说姐姐修为低,悟性差,连在床榻上都无聊得紧。”
“所以,他离不开我。”
我静静看着她,奇怪内心为什么升不起一点气恼。
片刻,我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说:“那商渊就给你了,我要离开了。”
最晚明日,接我的人就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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