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明出去旅游结婚时,突遇地震,江明嫌我挡他的道把我愤怒的甩开。
冲过去拉着他的白月光带她离开危险之地。
我跌倒在地上,额头也撞到墙顿时头破血流,可也止不住我没心的疼痛。
等救援队把我成功救出来后,江明更是抱起未发伤毫的余微微头也不回地走。
留下伤势过重的我躺在板架上被救援队送进救护车。
昏倒前我扯下江明送给我的手链扔在地上。
七年了,是时候结束了。
在医院躺了五天,作为我的未婚夫江明却未曾来看望过我,哪怕一通关心我的电话也没有打来。
我的额头受伤过重,急需动手术,要家属签字。
因为我的家人不在这个城市,医生便在我的手机通信录里找到江明,当电话拨通时,里面传来男女的娇喘声,这声音怎么听都会让人联想到那个画面。
未等医生说话,江明就劈头盖脸责骂我:“你又怎么了?
想查我岗吗?”
“那我告诉你,我在微微这里,她的脚受伤了,我作为她唯一的朋友,多关心她一下怎么了?”
医生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准备开口时,江明不耐烦地摁掉手机。
医生再打过去时,手机便传来女音,那是关机的声音。
我忍着疼痛,内心一片荒凉地拿起台面上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出院这天,江明终于舍得打电话给我,却不是关心我的伤势,而是质问我:“苏音晚,你真是好样的,连续七天不在家,是趁我不在跑出去鬼混了吗?”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额头还包扎纱布,因为我的沉默加长江明的怒火。
“说话,怎么哑巴了?”
我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窗外,明明此时正好是暖阳,可我怎么感觉到好冷。
“我在医院。”
听到这句话时,江明终于想起地震发生时,我也在里面,还被他无情地推倒。
他沉默了一会,一阵心虚又夹带着冰冷语气开口:“在哪个医院?
我现在过去接你。”
“不必了,比起我,余微微更需要你的关心。”
我准备挂了他的电话,可江明却朝我语气不善咆哮:“苏音晚,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别以为我听不懂。”
“微微受伤了,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朋友,我就不能多关心一下她吗?
你吃什么醋?”
“赶紧的,发定位过来!”
我本想回绝他,可是刚走出医院门口,便下起一场雨,明明刚才艳阳高照,怎么突然就下起雨。
这个时候不好打车,我额头上的伤口不宜淋雨,只好把定位发过去。
寒冬腊月又加上下雨,让衣着单薄的我忍不住蜷缩着身子,一直在医院门口等江明。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定位发过去已有一个小时,这个时间点并不堵车。
他是什么原因没有来,我已不想知道,等四个小时过去后,雨也停了,我自己拦下出租车回家。
刚回到家,我发现客厅还是在我七天前离开时的原状,这就说明,江明一直没有回家。
前几个小时的他或许是回来过,却不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