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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

渔舟唱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芊芊每走一步,玉饰就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见到来人,萧元承眼神一亮,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芊芊,朕不是要你在宫后苑等着吗,怎么跑过来了。”苏芊芊嘟起嘴,顺势挽着男人的臂膀,眼中似有盈盈秋水。“臣妾想你了嘛,一个人在那待着多无聊啊。”见她撒娇的样子,萧元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表情并无半分责怪。苏芊芊转过脸,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婉君。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对皇后的敬畏,反而带着胜利者的挑衅。她肆意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望见沈婉君手中的吊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臣妾刚还在想,这玉玲珑怎么只送来了七块,原来最后一块在姐姐这里。”听出苏芊芊话中的醋意,萧元承忙将她拉入怀中解释。“芊芊,朕最近忙于国务,一时忘了准备皇后的诞礼,这才从尚功局那儿拿了一...

主角:沈婉君萧元承   更新:2024-12-1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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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君萧元承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由网络作家“渔舟唱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芊芊每走一步,玉饰就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见到来人,萧元承眼神一亮,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芊芊,朕不是要你在宫后苑等着吗,怎么跑过来了。”苏芊芊嘟起嘴,顺势挽着男人的臂膀,眼中似有盈盈秋水。“臣妾想你了嘛,一个人在那待着多无聊啊。”见她撒娇的样子,萧元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表情并无半分责怪。苏芊芊转过脸,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婉君。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对皇后的敬畏,反而带着胜利者的挑衅。她肆意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望见沈婉君手中的吊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臣妾刚还在想,这玉玲珑怎么只送来了七块,原来最后一块在姐姐这里。”听出苏芊芊话中的醋意,萧元承忙将她拉入怀中解释。“芊芊,朕最近忙于国务,一时忘了准备皇后的诞礼,这才从尚功局那儿拿了一...

《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精彩片段

苏芊芊每走一步,玉饰就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到来人,萧元承眼神一亮,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芊芊,朕不是要你在宫后苑等着吗,怎么跑过来了。”

苏芊芊嘟起嘴,顺势挽着男人的臂膀,眼中似有盈盈秋水。

“臣妾想你了嘛,一个人在那待着多无聊啊。”

见她撒娇的样子,萧元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表情并无半分责怪。

苏芊芊转过脸,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婉君。

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对皇后的敬畏,反而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她肆意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望见沈婉君手中的吊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臣妾刚还在想,这玉玲珑怎么只送来了七块,原来最后一块在姐姐这里。”

听出苏芊芊话中的醋意,萧元承忙将她拉入怀中解释。

“芊芊,朕最近忙于国务,一时忘了准备皇后的诞礼,这才从尚功局那儿拿了一块,日后朕一定给你补上。”

看着萧元承好言好语地安慰苏芊芊,沈婉君攥紧了手中的玉饰,眼底莫名发酸。

原来萧元承给她的礼物不过是从苏芊芊那儿分来的。

同样的东西,他给了苏芊芊七份,只留给她一份。

不仅是玉玲珑,也许他的心也是这么分的吧。

深吸一口气,沈婉君压下心中的刺痛。

罢了,反正十日之后,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理会苏芊芊挑衅的目光,她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些恳求。

“妹妹,本宫听说前两日西域送来的血灵芝在你那儿。”

苏芊芊的目光在沈婉君的脸上扫了一圈,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可是承元哥哥已经把它送给臣妾了。”

“本宫知道,但家父生了重病,还请妹妹体谅。”

看着她恳切的模样,苏芊芊眼带嘲讽,声音里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姐姐若为了救一个将死之人浪费血灵芝,岂不是暴殄天物?”

“混账!”

闻言,沈婉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抬手准备教训苏芊芊。

可下一秒,萧元承就抓住她的手,将女孩护在身后。

“皇后,芊芊年纪小,性子又直,你莫与她计较。”

计较?

当初她沈婉君也是及笄之年就嫁作人妇,萧元承还说最爱她的懂事与体贴。

难道懂事的就该让着任性的吗?

对上沈婉君受伤的目光,萧元承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偏颇。

他板起脸,转身看向苏芊芊,语气严肃。

“芊芊,你今日不当说这些话,那毕竟是皇后的...”话没说完,苏芊芊一双美眸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萧元承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萧元承我讨厌你!”

说完,她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跑向了殿外。

“芊芊!”

见萧元承拔腿要走,沈婉君忙叫住了他。

“皇上,臣妾还没谢谢您送来的玉玲珑。”

“不必操心。”

似是要急着追赶萧元承的脚步,萧元承随口敷衍了一句,甚至连头都没回。

“作为答谢,臣妾也想给皇上回礼。”

“什么回礼?”

看着萧元承的背影,沈婉君淡淡一笑,泪水从脸颊滑落。

“十日之后,皇上便知。”


“放肆!”

听见动静的沈婉君抬手就要教训苏芊芊,却被她死死擒住。

没了萧元承在旁边,苏芊芊彻底暴露了本性。

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眼前的沈婉君,神情十分可怖。

“趁我现在还肯喊你一声姐姐,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别在皇上面前玩那些勾引人的把戏!”

说着,苏芊芊用力推了她一把,差点害得她摔倒,幸亏被迎兰扶住。

“苏芊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娘娘以下犯上!

你就不怕此事传到皇上那里?!”

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苏芊芊笑出了声,悠悠看向她身后的女人。

“沈婉君,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独得圣宠的皇后吧?”

“你也不找面镜子看看,在我和你之间,皇上会选哪一个?”

说着,她打量起大殿内的布置,像是在合计以后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对了,差点忘了今儿个是来分享喜讯的。”

“前几日在你这儿晕倒,回去就查出了身孕,这凤仪宫果然是个风水宝地。”

苏芊芊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要不说我苏芊芊命好呢,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皇上也会摘下来给我,更何况你皇后的位置。”

沈婉君的心像被针突然扎了一下。

萧元承曾和自己说过同样的话,恐怕他早就都忘了。

苏芊芊上下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注意到她手中紧握的木雕。

“这是什么?”

看沈婉君神色紧张地往后退,苏芊芊立即意识到这东西对她很重要,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

她随意打量了两眼,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做工甚至比宫外的小贩还不如。

“还给我!”

沈婉君双眼泛红,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地拼命抢她手里的木雕。

苏芊芊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往后退。

二人扭打间,门边放着的铜盆被不小心打翻,里面的纸钱和元宝也撒了一地。

“住手!”

萧元承大步跑进殿内,见苏芊芊摔在地上,他脸色一沉,蹲下身将苏芊芊扶起。

“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好奇,想看看这小玩意,哪知娘娘她...”苏芊芊边说边抹眼泪,手上还攥着木雕。

此刻的沈婉君像着了魔似的,全然不顾旁人的阻挡,仍想起身去抢。

“够了!”

萧元承用力推开了她,紧紧将女孩护在身后。

“芊芊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难道你不知道她还怀着身孕?!”

沈婉君不为所动,只是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萧元承厌恶地瞥了眼木雕,怒视着面前的女人。

“朕真没想到皇后的心胸竟如此狭隘。”

“你到底是为了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跟芊芊置气,还是故意要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值钱的东西?

沈婉君攥紧双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颤抖着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男人,眼神中只剩下愤怒与悲凉。

“这不值钱的东西还是皇上亲手做的,皇上忘了吗?”

对上她幽深的眸子,萧元承心中一震。

“皇上可以忘了臣妾的忌口,也可以忘了曾经的承诺,但—”沈婉君强忍泪水,声音带着哭腔。

“但你不能忘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沈婉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她和萧元承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爹爹还在当知府,十四岁的萧元承随家人一起搬到了青州。

虽然沈、萧两家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但两个老爷却聊得十分投机,甚至起了结亲的心思。

不过萧家有三个儿子,选哪个就成了难题。

年纪最小的萧元承虽不善武,但饱览群书,心思缜密,颇有治国理政之才,最得沈老爷欢心。

可沈夫人却更喜欢萧家性格忠厚老实的二儿子,萧元祁。

不过最后沈婉君还是嫁给了萧元承,沈夫人虽不太满意,但看着小两口日子过得甜蜜,也没再说些什么。

只可惜好景不长,当朝皇帝暴虐成性,民间陆续开始起义。

手握重兵的萧彦伯也准备起兵造反。

新婚的第二年,沈婉君便跟着丈夫背井离乡,北上来到边陲的一个小镇。

由于萧元承白天要待在军营,她便一个人四处转悠来打发时间。

从小在高门大院长大,沈婉君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那天傍晚,她贪玩跑去了山上,碰巧在栗树下捡到了几颗果子。

虽然在青州没见过这种东西,但镇上的人都说它香糯甘甜,是难得的美味。

于是她好奇地咬了一小口,片刻后便不省人事。

小镇的冬天来得早,山上已覆满了白雪。

在夜晚的低温下,她根本活不了多久。

沈婉君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再睁眼却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屋内,床边还坐着浑身是伤的少年。

原来萧元承冒雪在山上找了她一夜,经过一条小路时还摔进了荆棘丛。

看着少年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沈婉君抱着他哭了出来,却又不小心扯到了痛处。

少年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强撑出一个笑容,抬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傻瓜,我不是好好在这儿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是我害得你受伤,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日后我一定还——”话没说完,萧元承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呸呸呸,我才不要你还什么,我要你一辈子平安无恙。”

可两人都没想到,这句话竟应验得这么快。

那日行至云城,萧家的铁骑中了埋伏,一支利从背后向着萧元承袭来。

来不及反应,沈婉君扑身推开了他。

“婉君——!”

少年的怒吼划破天际,下一刻便杀红了眼,抱着女孩骑马突出重围。

后来萧家势如破竹,一举夺下皇城。

三年后萧彦伯病逝,萧元承也如愿登上帝位。

那日他将亲手为她戴上凤披霞冠,迎她入宫。

宫后苑里花草葱郁,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空地显得格外突兀。

“你怎么把这里的树都砍了?”

“这些都是栗树,朕可舍不得皇后再以身试险。”

“可是这样多难看呀。”

萧元承将她拉入怀里,眼神宠溺。

“皇后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朕全都依你。”

......意识越来越沉。

往日种种浮现在眼前,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逐渐传来微弱的呼唤声。

沈婉君用力睁开眼,看见在床边守了一夜的男人。

萧元承脸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虽然五官依如从前般俊朗,但眼尾已悄然爬上皱纹,两鬓还生出了几根白发。

少年与男人的脸庞在眼前重叠,沈婉君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了他。


“忘情水没有解药,娘娘确定要服下吗?”

奢华绮丽的宫殿里,白发老者背手而立,一身布衣与周围格格不入。

沈婉君目光一滞,转头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妆容精致,五官动人,却依然难掩岁月的痕迹。

二十余载的风雨相伴,终究敌不过新人的莞尔一笑罢了。

半晌,她点了点头。

“草民知道了,忘情水十日后即可制成,届时还请娘娘提供那三样东西。”

沈婉君应了下来,恭敬地送老者离开。

刚走回殿内,她迎面撞进了一个高大结实的怀抱。

抬头望去,正对上男人温柔沉静的目光。

“婉君,明日就是你的生辰,看朕给你带什么来了。”

萧元承张开手,一块莹润浑白,雕刻精致的玲珑吊坠静静躺在掌心。

价值连城的玉饰近在眼前,但沈婉君的脸上没有半分欣喜。

“怎么,不喜欢?”

察觉出她情绪低落,萧元承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关切。

“皇后想要什么,和朕开口便是。”

想起老者的嘱咐,她攥紧手心,微微抬眸。

“臣妾确有一物想要。”

“何物?”

“前两日西域进贡的那株...血灵芝。”

话音落下,萧元承一怔,神色有些为难。

与一般的灵芝不同,血灵芝长于沙漠,通体血红,数量极为稀有,十年来也才发现一株。

“你要那个做什么?”

“家父的病不见好转,臣妾听说它入药有奇效,所以——”话未说完,萧元承皱眉打断了她。

“婉君,朕已经将血灵芝赐予昭妃,别叫朕为难好吗。

至于你父亲,朕会派太医去看望的。”

听到昭妃两个字,沈婉君的目光黯淡下来。

苏芊芊刚进宫时,萧元承为她的封号苦恼了好几天,始终觉得不够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

几经思索,他最终定下了昭字。

金昭玉粹,曜如日星。

在萧元承心里,她是与日月比肩的珠宝。

自入宫的那日起,萧元承就对她纵容无度,宠爱至极。

而自己求而不得的血灵芝,不过是随手被送到她眼前的物件罢了。

但可笑的是,昭妃与自己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宫人都说她们就像是姐妹。

只不过现在自己还没死,萧元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宠幸另一个替身了。

忍下内心的苦楚,沈婉君还想开口,却见萧元承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

“你也知道芊芊的脾气,朕不想让她觉得朕又在厚此薄彼。

若皇后真想要那灵芝,还是亲自向她讨要吧。”

讨要?

沈婉君的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立后那日,萧元承牵着她的手走上高台,眉眼中尽是缱绻的爱意。

在妃子们艳羡的目光中,萧元承俯身耳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心弦发颤。

“今日开始,朕便将天下与你分享,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朕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可如今呢?

不过才数十载,她想要的东西便只能从别人手里讨来。

二人正僵持着,一抹亮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元承哥哥,你果然在这里!”

苏芊芊眉眼弯弯,皮肤白皙,一头乌发灵动飘逸,身上的流光锦缎更衬得人肆意张扬。

她大步朝二人走来,身上叮当作响。

循着声音的来源,沈婉君垂眸看了一眼。

苏芊芊的腰间挂着一串玉玲珑,样式与男人方才送自己的一模一样。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

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

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

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

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

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

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

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

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

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清扫落叶的沙沙声。

兴许是以为皇后还未起床,两个宫女放下手中的扫帚,躲在屋檐下闲聊。

“我看这宫里是要变天了。”

“怎么?”

“昨天你没看见啊?

昭妃做的板栗糕差点害死娘娘,皇上不仅一句重话都没说,还抱着她回了采竹苑。

要是换成其他妃子,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小宫女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你说昭妃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你傻啊,我在宫里都多少年没见过栗子了,这事她但凡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宫里又没有栗树。”

听着二人的议论,沈婉君没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宫女都知道,萧元承难道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唉,咱们这凤仪宫以后会不会换主子呀?”

“乌鸦嘴!

你不知道采竹苑前些天又死了个宫女吗,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宫女忙不迭的点头。

“我可不想在昭妃手下干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迎兰抱着铜盆回来,刚进院子就瞧见沈婉君静静地站在殿外,脸色晦暗不明。

“娘娘,您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吧。”

听到动静,两个宫女探头看了过来,立马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多嘴,请娘娘饶命!”

迎兰瞪了她们一眼。

私下议论后宫易主,她们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君摆摆手,不想为难二人。

“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的事。”

“是。”

两个宫女逃也似的出了院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还没和脖子分家。

迎兰将铜盆放在门口,扶沈婉君进了屋。

她俯身整理床铺,摸到女人的枕巾有些湿,猜到娘娘昨夜定是又哭了许久。

叹了口气,她默默换好枕巾,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小截木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由于长时间的抚摸,木雕原本粗糙的表面已变得光滑,只能从轮廓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玩偶的形状。

看着女人怅然若失地抱着木雕,迎兰心中酸涩难忍。

她转头去抹眼泪,却发现苏芊芊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今日可好?”

沈婉君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情,转身走向里屋,迎兰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苏芊芊。

“皇后今日凤体欠佳,娘娘请回吧。”

苏芊芊变了脸色,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迎兰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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