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烧死。“
“我们还听到对面喊她队长,她是不是那天参与救援的人啊?”
护士十分好奇,我正疑惑怎么凭声音就能认人时,电视播报了新闻。
原来她英勇救爱的画面被拍了下来,还上了新闻。
“你好好休息,别听他们乱说。“
医生同情的看我一眼,带着人离开。
病房立马安静下来,我动了动发痛的身躯,心里一片荒凉。
连带着对徐梦最后那点情谊,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我的回忆,刘胜疆的脑袋探出。
“禹炜,起来吃点东西,今天小梦特地做了补身体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像是老友在打招呼。
我把目光放到他的嘴角,那有一个唇印。
还真是迫不及待。
原本尘封的内心再次泛起波澜,我难受的深呼吸几瞬,恢复笑容。
没关系,我不难受,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安慰到一半的时候,苦涩充斥着我的心房。
怎么可能不难受,那是我真心喜欢过的人,我希望她好,过的好,也希望我走后,她有人可依。
可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别那么践踏我的尊严。
“来尝尝。”
做到餐桌上时,徐梦递过来一碗汤,鲤鱼汤。
烧伤患者不能吃,否则会造成水肿或者感染。
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久久不愿接过。
徐梦没好气的往我手上用力一塞,坐回凳子。
“王禹炜,别一会冷一会热,你不是大爷,我也不欠你的,愿意伺候你就不错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我藏在餐桌下的另一只手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掐的鲜血淋漓,这一桌菜,没一个我能吃的。
辣椒,大蒜,烧鸡,都有可能加重我的病情,精准踩在每一个雷点。
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这是来自于刘胜疆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