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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破晓,不见君 番外

梁秦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日后,立后大典如约举行。梁寂牵着我站在白玉高台上接受众臣的膜拜。即便是太子,也只能够远远地瞻仰帝后。高晃的日头使我有些眩晕,差点一个趔趄,梁寂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嘴上虽然阴阳怪气,尾音里的颤还是暴露了他的关心:“皇后怎么了?莫不是见到太子后悔了。”我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皇帝:“落子无悔,况且,太子如何和陛下相比。”这话逗得梁寂勾了勾唇,大典结束,按礼制太子需携亲眷拜见帝后。太子刚失了太子妃,这十日形容枯槁,甫一见到我,不情不愿开口:“儿臣参加父皇...皇后娘娘。”“太子是不懂礼数么,应该如何称呼皇后。”梁寂好整以暇看着我,我大大方方开口道:“看来太子还需要一段时日适应,没事,本宫等得起。”太子听到我的声音,身形怔住,半晌未动,许是反应...

主角:东珠梁秦言   更新:2024-12-14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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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珠梁秦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残梦破晓,不见君 番外》,由网络作家“梁秦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日后,立后大典如约举行。梁寂牵着我站在白玉高台上接受众臣的膜拜。即便是太子,也只能够远远地瞻仰帝后。高晃的日头使我有些眩晕,差点一个趔趄,梁寂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嘴上虽然阴阳怪气,尾音里的颤还是暴露了他的关心:“皇后怎么了?莫不是见到太子后悔了。”我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皇帝:“落子无悔,况且,太子如何和陛下相比。”这话逗得梁寂勾了勾唇,大典结束,按礼制太子需携亲眷拜见帝后。太子刚失了太子妃,这十日形容枯槁,甫一见到我,不情不愿开口:“儿臣参加父皇...皇后娘娘。”“太子是不懂礼数么,应该如何称呼皇后。”梁寂好整以暇看着我,我大大方方开口道:“看来太子还需要一段时日适应,没事,本宫等得起。”太子听到我的声音,身形怔住,半晌未动,许是反应...

《残梦破晓,不见君 番外》精彩片段

十日后,立后大典如约举行。
梁寂牵着我站在白玉高台上接受众臣的膜拜。即便是太子,也只能够远远地瞻仰帝后。
高晃的日头使我有些眩晕,差点一个趔趄,梁寂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嘴上虽然阴阳怪气,尾音里的颤还是暴露了他的关心:
“皇后怎么了?莫不是见到太子后悔了。”
我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皇帝:
“落子无悔,况且,太子如何和陛下相比。”
这话逗得梁寂勾了勾唇,大典结束,按礼制太子需携亲眷拜见帝后。
太子刚失了太子妃,这十日形容枯槁,甫一见到我,不情不愿开口:
“儿臣参加父皇...皇后娘娘。”
“太子是不懂礼数么,应该如何称呼皇后。”
梁寂好整以暇看着我,我大大方方开口道:
“看来太子还需要一段时日适应,没事,本宫等得起。”
太子听到我的声音,身形怔住,半晌未动,许是反应过来与礼制不合,还是在皇帝的提醒下才缓缓抬头,看到我的那一刻,太子竟失了礼,跌坐在地上:
“袅袅...你没死...继后怎么会是你?”
我假装没看到太子带来的小太监已经克制不住的发抖,眼下恨意满满,这可不是当初罚玉沁的墨语么。
听闻这几日太子对墨语失了以前的兴趣,话里话外都在责怪若不是墨语找茬玉沁,太子妃也不会气急点了一把火。
原来太子都知道是墨语以身入局啊,但那时他还是选择保护墨语。
太子晚上几乎宿在东宫的主殿里,墨语使出浑身劲头也没有让太子踏进她的房中半步。
我想起玉沁之恨,带着最后一丝体面开口:
“太子慎言,本宫虽和表姐形似,可终究不是表姐。斯人已去,太子殿下还请节哀。”
太子发出低低的嗤笑声,直到脸色愈发阴沉的皇帝发了话才回过神来:
“太子,莫不是对皇后失了尊重。”
太子眼神逐渐清明,强撑着身体告退,墨语接住了他。两人转身欲走时,我叫住了墨语:
“太子,东宫的人也缺了些规矩,你旁边这个小太监,不若留在宫中让母后为你教导,若失了规矩惹得太子失了脸面,这才事大。”
墨语脸慌乱了起来,蓄满泪水抬眼看向太子求助,可没有料到太子只是摆摆手,宽大的袖袍甚至在挥动时让墨语不注意摔倒:
“但凭皇后处置。”

墨语对玉沁做的我通通还给了她,
行刑后,墨语拖着残体,蓄满力气,吐出一口血水朝我骂道:
“毒妇!你以为你做了皇后就能够为所欲为吗?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我眯了眯眼,准备给墨语多一些教训时,皇帝的声音却适时想起:
“怎么?朕的皇后还需要担心太子?朕竟不知,这大礼朝已是太子说了算。”
墨语颤颤巍巍从板椅上摔了下来,爬到梁寂脚下求皇帝开恩。
可梁寂只是一脚踹开墨语,轻轻吐出两字:
“杖杀。”
皇帝从我的身后环住我,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的梨香:
“朕的皇后怎么还被太子的人欺负?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皇后硬气些。”
我被话语中的温柔击到,失笑道:
“皇上知道他是何人么?我还以为皇上会觉得臣妾睚眦必报。”
梁寂听到这话环在我身上的手更紧了些,带着心疼说道:
“朕的袅袅,他们竟敢欺。”
我之所以敢行这一步险棋,乃是因为当时赐婚时皇帝明显不悦,甚至借口饮酒过多去了御花园醒酒。
恰巧我也去方便了下,却在御花园的甬道里撞到了梁寂。
他看到我,竟借着酒意把我箍在柱子上,酒里的气息让气氛暧昧不已:
“太傅家的女儿,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行。”
王进和玉沁看到这一幕全都低下了头,我屏住呼吸把梁寂扶到椅子上,示意王进过来才匆匆离去。
我的心里原本有惊涛骇浪,以为太子能够抚平一切,可终究却朝着梁寂一浪更比一浪高。
梁寂有双桃花眼,比太子的眼睛生的更好,我在能让人沉沦的情意中放松了下来,竟也能打趣梁寂:
“太子妃刚去,皇帝就马不停蹄举办立后大典,皇上不怕言官的吐沫。”
听闻此,梁寂迫近过来,调笑说道:
“皇后这是在关心朕?皇后放心,礼制,那是约束别人的。朕坐在皇帝位子上,若还要受制于别人,岂不是辜负这皇位。”
我被梁寂打横抱起放入榻中,我正欲行使皇后的职责勾手梁寂的脖颈,可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背,和我和衣而睡。
我知道我和太子圆房的事梁寂肯定知道,听着身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看着摇曳的床帐,呢喃了一句:
“莫不是皇上嫌弃臣妾,皇上已给了臣妾体面,若是此,臣妾知道会和皇上相敬如宾。”
可没想到身边的人却立马把我往怀里带,下巴抵在我的头上轻轻摩擦:
“皇后,朕要的可不仅仅是相敬如宾,朕要的是相濡以沫。”
“袅袅,孤对不起你,前几日是孤处理事情过于急躁...”
太子趁着月色敲开了我的门,
我别开太子的亲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把我箍在怀里:
“对不起,袅袅,你看,这凤凰步摇,喜欢么,我给你戴上。”
我被皇帝召见后,太子也无法继续禁足,墨语就这这事和太子闹了几回,加上他又在忙侧妃的事,对墨语便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凤凰步摇,又是皇后才能用之物,我突然起了恶趣味,直视太子眼睛道:
“太子殿下送臣妾这凤凰步摇,不是把臣妾置于众矢之的么?还有以前的东珠,这事在外界被人编排了多少,太子不是不知。”
秦梁言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竟带上一丝哭腔:
“袅袅可怎么如此想我,我对袅袅的心,天地可鉴。”
我看的一脸真诚的秦梁言,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破绽,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匆匆送走他。
晚上,一把大火我点了寝宫。
“走水啦!”
尖叫声此起彼伏,太子看到烟从我的院子方向升起,一个趔趄,丢了书便冲了过来,
墨语死死拉住他:
“殿下,殿下不要啊。”
太子一脚狠狠把墨语踢开,咬牙切齿道:
“滚,竟敢拦着孤救太子妃!”
太子在众人的拉桑中终究没有冲进火里,目眦欲裂嘶喊着:
“袅袅...袅袅!”
从此以后,太子妃郁亦蓁不再存在,取而代之便是郁家远方表亲郁亦翎。
忙活半夜,东宫总算是扑灭了这场火,皇帝从后背环住我说:
“会后悔么?朕会替你处理好家里的事。”
我反身过来用唇吻住皇帝:
“落子无悔。”
梁寂的手游弋到我的中衣里,像条鱼一样灵活,正要伸入里层时,他却顿了顿,收了手,挽住我鬓发:
“早些休息吧,立后大典十日举行,朕许你的,不会变。”

“小姐...您可真厉害!”
劫后余生的玉沁拍着胸脯激动地和我拉着家常。
“郁家那边知会了吗?”
“嗯,幸好小姐提前知会了夫人。”
我松了口气,可庆幸很快被失落掩盖,郁家表亲的身份,进了宫,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家人团聚。
“一品诰命夫人到!”
门口王进的通报竟然我失手打翻了茶盏,是母亲!
屏退众人后,母亲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的儿啊!还好...你提前跟家里说了,听到东宫走水那一刻,老爷差点昏了过去。
还好,还好,你还好好的。”
母亲摸着我,似要把我一寸寸看透,我无奈地笑了笑:
“对不起,母亲,事出紧急,女儿也不知这步棋能否成行。”
母亲叹了口气,把我揽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
“辛苦袅袅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愧是太傅的女儿!”
听到这话,我眼前竟氤氲了一团雾气,若继续呆在东宫必死无疑,可皇帝这条路我并没有十足把握,还好,我赌赢了。
“不过袅袅,皇上倒和我想的不一样,走水前皇上便下旨要封郁家表亲女儿作皇后,老爷还在纳闷哪里来的适龄女子。次日便听说东宫走水,你和皇帝真的是下了盘大棋。”
看着穿着一品诰命服的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逗笑了母亲:
“母亲知道你想问什么,皇帝早说了,你从江南来,不熟悉京都风物,远离父母,为了体恤太傅失女之痛,许你过继给太傅。以后,依着皇后礼制,我们一家人还是有团圆的日子。”
我没想到平时威严的帝王,背后也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可没想到太子终究是反了。
明镜坊的那些留言原来全是太子散布出去的。
太子勾结丞相,接替哥哥禁军统领位子的便是丞相的人。
太子甚至找人写了檄文,列举皇帝的七大状,首要的便是夺妻之恨。
可是梁秦言是因为我才被选中当了太子,即使有心之人巴结或者想要从龙之功导致火中取栗的,在当年靠着撕咬才登顶皇位的梁寂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梁秦言彻底被废,他被皇帝的亲卫团团围住,手里挟持着宫里抓来的公主,嘴上叫嚣着要见我最后一面。
梁寂气急,本想一箭射杀,可我怕伤了无辜之人,便安抚梁寂,出现在梁秦言的面前。
见到我那一刻,他竟失声哑笑,手里的剑越发凶狠,公主的脖颈间瞬间沁了血。
我好言相劝,秦梁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声大叫,朝我怒吼道:
“我没想到他居然可以为你做成这样。
比起他,我真的输了。可袅袅,你为什么放的了那把火,为什么?你对我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吗?”
我低下了头,我听闻玉沁说过,梁秦言发了檄文后,梁寂光明正大承认了我的身份,真有言官以死谏的方式要求废后,可梁寂从未动摇,并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还好,梁寂并非平庸守成之君,朝堂上的铁血手腕和民间的仁义之名还是让他的位子稳固,让我的皇后之位稳固。
原来,真正有情意之人都不会让我受到风言风语后,再假意维护。
他会为你挡去所有风雨,再用最温柔的样子面对你。
我平静的抬起眼皮,正视梁秦言的眼缓缓说道:
“我刚进门你便留宿奶娘处,整个东宫都知晓我这个太子妃不受尊重;
你算计自己的恩师,当年谆谆教导在你看来全是压制。
你甚至纵容奶娘将我如姐妹般对待的玉沁打到奄奄一息。
我凭什么会有留恋?”
梁秦言哑然失笑,身形不稳朝后退了几步,台上一直观察局势的梁寂瞅准机会,一箭直穿眉心。
梁秦言应声倒地。
梁寂丢了弓箭,朝我飞奔而来,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安抚道:
“没事了,袅袅,都没事了。”

我被梁寂恢复了身份。其实无论是郁亦蓁还是郁亦翎,都是郁家人,父母都能来探望我。
可梁寂却固执,总是抱着我不满道:
“既然都挑明了,朕受了那么多委屈,还不能帮袅袅恢复身份吗?”
我被他的胡须总是蹭的很痒,只求能够求饶道:
“好好好,都听六郎的。”
梁寂排行第六,自从有了夫妻之实后,梁寂不允许我再称呼他为皇上,只让我叫他六郎。
很快,太医便诊断出我的喜脉。
梁寂知道消息的那天,大赦天下,翻遍了词典要给孩子取名。
那么威严的帝王,竟在我的面前似小孩般哭了起来:
“袅袅...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轻轻的拍着梁寂的背,一束光打进来,照在我和梁寂身上,温暖如春。
皇帝和梁秦言父子亲缘淡漠,只是淡淡走走过场就打发我们走了。
只是短短片刻停留,皇帝的眼神却有意无意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回到东宫门口,我便看到墨语早已在门口等待。
看到墨语,太子急急迎了上去:
“你怎么出来了,这里风口大,快回去。”
墨语用最娇柔的语气打嗔回复太子,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的身上:
“奴...奴只是太想念太子了。”
站在他俩面前,我才是那个外人。
我明白,当务之急便是要个孩子稳住我的地位,稳住郁家的地位。
我借着成亲之夜的愧疚之情和太子圆了房,忍着恶心不去听他在我身上呢喃的“墨语”二字。
听闻第二天,墨语房内的瓷器通通被砸了,太子甚至在门口跪了一晚才祈求原谅。
但不知道太子和墨语达成了什么协议,太子此后却一周来我房内一次,美其名曰给我发妻的尊重。
我搬出父亲,太子不情不愿给了我太子妃的体面,即便在东宫,太子和墨语的事也只能够留在墨语房内。
墨语心里憋着气,不敢撒在我身上,便总在厨房找玉沁的茬子。
玉沁从小和我亲如姐妹,我练武时,玉沁也学了几招。实在气不过便上了墨语的房梁想要惩治她。
可却意外带来了消息,太子把墨语揽在怀里,轻轻安抚道:
“好墨语,别生气了,东珠,你快看看喜欢吗?
你放心,每次圆房的时候我都会赐她一碗避子汤。
毕竟我还不能够和太傅撕破脸。等孤登基,孤就封你为皇后。”
听到这些,昨晚喝下的汤药恶心到我直泛酸水。
甚至到第二天太子按礼回太傅府时我依旧难以控制对太子的冷意。
“袅袅,都出嫁了,怎可对太子无礼?”
父亲终是看出了一丝端倪,但太子揽过我的腰,安抚道:
“袅袅不管什么样,都是孤捧在手心里的。”
我不动声色挪开了身子,以和母亲说体己话的借口去了后院,却没想到母亲带来的消息给我当头一棒。
知女莫若母,这几次回门,母亲早已看出我和太子的裂隙。
再三追问下,我的沉默让母亲急忙拉住我的手,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我的儿,你受苦了。这是你哥哥亲口所说,还没来得及和老爷说,袅袅,你要早做打算啊。”
太子不仅在东宫给我避子药,在前朝甚至派其心腹参哥哥一本玩忽职守。
哥哥乃掌管皇城禁军,在巡逻途中去了嫂嫂家给岳丈大人带去嫂嫂亲手织的里衣不过片刻,便被太子的人参了一本。
这是可大可小,可那御史死死纠着哥哥,甚至不惜死谏。皇帝没有办法,只得罢免了哥哥禁军统领的位子,暂居闲职。
“不仅仅如此。老爷几个学生都被太子殿下以各种理由处理了。太子动不了老爷,便想了这一招,若往后登基,老爷致仕,郁家...
袅袅,太子这是卸磨杀驴啊!”
我安抚住母亲,冷静想了想,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便问道:
“母亲可知接替哥哥乃何人?”
“这个你哥哥没说,但我听你哥哥说过,好像是丞相的表亲...”
丞相?!前几日太子偶然间和我提到想要立侧妃的意思,看重的闺女便是丞相家的二女儿。
丞相素来和父亲政见不合。太子这盘棋让我不禁冷汗连连,恐惧消除后,便剩下无声的恨意。
既然要过河拆桥,那就看看你这河有没有过了。
“母亲,帮袅袅一个忙。无论接下来袅袅有什么消息,母亲都请相信,袅袅平安。袅袅要保郁家平安。
另外,母亲乃诰命夫人,下次去宫中觐见贵妃时,烦请把这个玉佩带到陛下身边的王进公公那里去。”
皇帝可真的是说的出做得到。
他真的提了废太子的议程,只是没有提到我。
除了对我以外,太子在朝堂上为了打击我郁家,使得不少能人干将遭到不公正待遇。
即使有爪牙在朝堂上维护,废太子已经成为了不可阻挡的趋势。
之前遭受太子弹劾诬陷的父亲门生,都重归其位。
我本来就是按照后宫女主人的礼制教养的规矩,梁寂后宫本就没有几位妃子,相处起来也容易,
可近来母亲竟拒绝我几次邀请其入宫探望的贴子,我正不明所以,玉沁为我解了惑。
玉沁为我去熬制滋补身体的汤药时,偶然见却听到几个宫女在嚼舌根。
“这皇后娘娘可真有本事,一进宫几乎是椒房专宠,后宫还没出什么幺蛾子。”
“就是就是,帝后恩爱都已传遍民间了...就是传的不太好。”
直到玉沁把那宫女叫到我宫中问话时,听完我竟冷汗直流:
“外界真这么说?”
“启禀娘娘,女婢不敢有假,明镜坊那天天有戏子在说书,说娘娘魅惑皇上废太子,还更有甚着...竟然编排娘娘就是曾经的太子妃。”
我不敢耽搁,急忙派玉沁回郁家,果然,母亲见了玉沁就要把她往宫里赶,只让我保重身体,家里一切都好。
晚上,我端了梁寂最爱的羹汤亲自前往御书房。

王进一看到我,便笑眯眯从善如流引我进去。
我坐在旁边翻着书静静等待皇帝批奏折,烛光如豆,摇曳起来衬得皇上的脸忽明忽暗,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许是我和梁寂之间从未有过如此长的沉默,他屏退了众人,唤我过去一把拉住,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欲起身,可梁寂只是抱住我,轻轻嘟囔道:
“皇后都听说了?”
我闷闷应了一声,梁寂为了逗我开心,换了轻快语气,甚至把莲子羹端了起来喂我:
“皇后别担心,朕都会处理好,皇后永远是皇后。”
我揣着不安喝了一口羹汤,可一抬眼皮便看到御书房里的画像,不由得失笑,在先皇后面前,我这个替身显得如戏子般。
梁寂注意到我的眼神跟着我看去,叹了口气,放下了羹汤,却用了力道,让我直视他的眼睛:
“皇后,朕不知有人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但有这胆的估计只有太子。
朕承认,一开始注意你是有好事者提过你和书仪相貌越发相似。”
书仪便是先皇后的名讳,我听到这番话,心里其实暗暗自嘲了一番,郁亦蓁啊郁亦蓁,你已经在一个上位者那里吃过亏了,怎么还在妄想天子之爱?
可很快,梁寂便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可朕知道你越多事情,对你越有兴趣。朕每日都想知道你的消息。
没想到看似端庄温婉的太傅家小姐,背地里确实喜爱舞刀弄枪的机灵鬼。
太子朝朕求娶你那一刻,朕生生咽下了到嘴边拒绝的话。”
说道这里,梁寂竟染上一丝哽咽:
“可看到你那样的欢喜,朕想了想,还是让你高兴比较好。”
我的心里化作一片羽毛,缓缓落下被梁寂的温柔包裹,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让我头晕目眩,忍不住我吻了梁寂。
梁寂撬开我的唇贝,疯狂掠取,压抑已久的爱意喷薄而出,化作绕指柔,梁寂解开了我的小衣。
双唇交融,梁寂呢喃道:
“可太子怎么敢这么对你。你在东宫每件事朕都知晓。你不知道,袅袅来找朕时,朕都快发疯了。”
我才知道,当时朝堂里太子刚娶了我,便迫不及待想要父亲失势,原来在他眼里,父亲只会留下一尺尺的惩戒,是皇帝背后做了不少事才让丞相和太子无法得逞。
我被梁寂吻到面红耳赤,一阵晚风吹过,我稍微清明些,咬着唇忍不住问了梁寂:
“那皇上为何从不碰臣妾。”
我低下了头,是了,外界都在传我是妖后,乱了君常,可哪有连皇帝碰都没碰过的妖后。
梁寂勾起了欲,轻轻咬着我的耳尖问道:
“因为朕想要袅袅心甘情愿,袅袅愿意吗?”
我朝着梁寂的肩部狠狠咬了过去,我愿意的话不断重复,梁寂被我哄得发了狠,竟把我放在了桌上,我就像一叶扁舟,被梁寂带着一次又一次驶向水的更深处,汗津津的我最后只能趴在梁寂的肩头呢喃,可这竟刺激梁寂更加发疯,只留下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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