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等着两人完事,半个小时后,珊茹衣衫不整地走出来。
瞅了一眼我吐了半洗手盆的血,鄙夷地嘲讽:哟,上哪弄的颜料,别说,还挺像快死的那么回事。
我沉默地擦掉嘴角的血迹,一瘸一拐,将病危通知书放在她办公桌上,平静说:我快要死了。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毫不在意地扫了眼文件袋,抬手轻轻一碰,推到垃圾桶里。
本就失望的心瞬间跌到谷底。
林硕却在此时,突然害怕尖叫起来:姐姐,我受伤了!
呜呜呜…一道残影从我眼前飞速掠过,珊茹握着林硕手上,怕不是要用显微镜才能看到的伤口,心疼坏了。
噢,难怪要跑这么快,再来迟点的话,伤口都要愈合了。
俩人宛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恩爱情深,我的心底却一片悲凉。
回想起两周前,病房内。
惊鸣,再这么玩命工作下去,你就只有半年可活了。
主治医师愤怒道:你和珊茹好歹是夫妻,这么大的公司,她把修理的活都让你一个人做,是想玩死你吗?
珊茹事业低谷时,我跟她提了分手。
后来她身价过亿,豪掷千万逼我娶了她。
所有人都说我是她的心尖宠,是她最在意的初恋。
可结婚第二天,她就将不同男人留宿在办公室,我成了天大的笑话。
而我视若无睹,平静地上下班,从不打扰她的好事。
她气疯了,曾把我堵在厕所狠狠咬上我的唇,出声吼道:你不生气吗?
她不知道,我快死了。
在她疯狂报复我的每一天,我都在默默倒数着,还有几天可活。
此刻,林硕贪婪地盯着珊茹的鼻子,努力拱火: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努力把姐姐伺候得更舒服才行呢。
他把伺候两个字咬得很重,暗戳戳地炫耀自己多有本事。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这么小,还好意思出来卖,牛郎的脸都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