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硕找人,把我逼到地下车库,拳头朝我身体各个要害处落下来。
我被捂着嘴巴,像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独自呜咽。
林硕叼着烟摇下车窗,心情愉悦:下手注意点,要像上次那样,让他两个月爬不起来!
一剂麻药打在我身上,我失去最后反抗的力气,如同人形沙包,被肆意蹂虐。
不知过了多久,打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们才不情不愿停手。
我想这次,我不会再花两个月才能爬起来了。
我会,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在车库躺了一夜。
麻药控制得当,能恰到好处地,让我感知到老鼠和不知名的小虫,在脖子上蠕动爬行。
身体冰冷到极致时,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
我想起和珊茹提分手的那天,她的游戏公司急需一百万周转渡过难关。
我谎称已过洗脱期,疯狂辗转各大医院当受试者试药,最终以出现严重致死的不良反应——器官衰竭为代价,获取大额赔偿。
当掉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终于凑得差不多。
我对我爸说:阿茹父母走得早,一个人过了太久苦日子,我心疼她得很。
既然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那我还得帮她最后一把。
我爸含泪看着家徒四壁的瓦房,和吐血不止的我,艰难点头。
从砖缝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塞到我手里:惊鸣啊,爸爸没用,这两万块棺材本,你先拿去用。
后来我爸肺癌晚期,一万五一剂的止痛针我付不起钱,去求功成名就的珊茹。
她正跟林硕吻得欲仙欲死,电话里,我甚至能听见津液吸吮时的激烈交缠。
她让我在别墅外面,跪到她满意为止。
我强忍着器官衰竭的剧烈疼痛,在瓢泼大雨中跪了一整夜。
第二天,林硕走出来,故作惊讶说:天啊怎么办,姐姐刚把那两万块钱,给我冲游戏币了呢。
我狼狈不堪,不想空手而归,去签了献血黑合同。
看看,挣两万块钱,也没有多难。
顶多不过是,会要了我的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