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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他真的张口就来。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在么?今晚回来吗?]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许是他在忙,没看见。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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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他真的张口就来。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在么?今晚回来吗?]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许是他在忙,没看见。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

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

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

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

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

他真的张口就来。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

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

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在么?今晚回来吗?]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

许是他在忙,没看见。

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

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

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气也还没消。

没准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可我没时间了。

我收起手机,打算去他公司找他。

然而我刚站起身,一抹晕眩猛地袭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站着缓了好一会,眼前才渐渐明朗。

我揉着发凉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日子过差了,我的身子也跟着变差了。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我走进大厅,发现好几个人都一脸怪异地盯着我。

奇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贺知州的公司,他们至于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我?

心中正疑惑,忽然,一阵咒骂声从电梯口传来……

我浑身一僵。

那声音听着多耳熟,分明就是我爸的声音!

我爸竟然跑到贺知州的公司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朝着电梯口跑去。

难怪那些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我爸来闹事了。

只见我爸追着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咒骂。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我女婿跟我女儿明明好好的,一定是你勾我女婿,才害得他们离婚。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年纪轻轻不自己去努力赚钱,非得往有钱男人身上扑。

再说了,有钱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往我女婿身上扑,你要不要脸啊你,太下贱了啊你。”

被他追着打骂的女人,模样清纯,眉眼无辜,一头柔顺的黑发让她显得很是柔弱。

我连忙跑过去拦住我爸:“你在干什么?”

“就是她,安安,我打听了,就是这个狐狸精勾知州,不然知州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

“没有,不关别人的事!”

看我爸这副模样,我真的快气死了。

“我跟贺知州离婚,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无关,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好不好?”

“傻丫头啊,知州以前那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离婚,我看就是这个狐狸精介入……”

“行了!”我气急打断我爸,“是我不喜欢他,是我讨厌他,是我非要跟他离婚,这总行了吧!”

“贺……贺总!”

我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道恭敬的声音。

我背脊僵了僵,缓缓地转过身,便见贺知州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知州哥哥……”

刚刚被我爸追着打骂的那个女人,顿时捂着受伤的手臂,委屈地凑到贺知州面前。

我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熟悉。

好一会,我才想起,她好像就是贺知州的那个白月光。

那窈窕的背影,跟我那天在酒店电梯口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跟贺知州平日里在公司肯定很亲密,不然公司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贺知州的相好,继而跟我爸说那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泛起一抹涩然。

贺知州朝白月光手臂上的淤青看了一眼,眉目狠狠一沉。

他冷冷地看向我:“怎么回事?”

迎着他冰冷的眸光,我的心一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爸连忙冲他讨好地笑道:“知州啊,这外面的女人再怎么漂亮,她也没有我们家安安好不是。

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们家安安,又怎么能说跟她离婚就跟她离婚呢。”

“够了,爸!”我扯着我爸的手臂,只觉得难堪。

贺知州忽然看向我,眼尾带着轻嘲:“谁说我喜欢她?”

我浑身僵硬地看向贺知州,心脏的某个位置不可否认地闪过一抹刺痛。

是啊,贺知州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喜欢我。

最开始娶我,也是因为我们醉酒滚在了一起,被媒体误会,他不得已才娶我。

试问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做我的上门老公,被我那样欺压作贱。

他这种骨子里透着狠戾的人,更是不会愿意。

他与我结婚,终归不过是被迫。

可我爸还是不愿相信地冲贺知州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们家安安,你以前对我们安安百依百顺,一定是这个狐狸精,一定是她勾...引你……”

“爸!够了,真的够了!”

我难堪地扯住我爸,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听,他冲我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是不争不抢,才让那些个狐狸精钻了空子,今天爸爸在这里,爸爸给你做主!”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打那白月光。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

眼看他的巴掌就要扇在白月光的脸上,贺知州骤然出手,瞬间扼住了我爸的手腕。

白月光靠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知州哥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没事。”贺知州将她护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爸,“老唐总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他的人?

我看向护在他身后的女人,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

而我爸则是不太适应地看着贺知州:“老唐总?你叫我老唐总?你以前不是很恭敬地喊我爸么?”

“呵!”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话是冲我爸说的,视线却是瞥向了我,“您也知道,那是以前。”

贺知州如今的气场跟以前到底是天差地别。

我爸也觉察到了,忙笑道:“是是是,知州你啊,现在是今非昔比,爸都要对你刮目相看呢。

瞧瞧,我的女婿变得这么优秀,爸说出去都脸上沾光呢。”

我吃惊地看着我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爸竟变得这般没脸没皮。

都说了,我跟贺知州已经离婚了,而他还是一口一个‘女婿’地叫贺知州。

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嘲笑我爸了,嘲讽的议论声隐约传来。

而我爸就跟没听见似的。

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家破产后,变的不仅仅是贺知州,还有我爸。

两人都跟被夺舍了一样。

我爸冲贺知州笑得越发讨好:“知州啊,其实爸今天找到你公司来,是想请你帮爸一个小忙。”

意识到我爸要开口找贺知州要钱了。

我连忙将我爸扯过来,冲他低吼:“你究竟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跟我走!”


我爸还想去追他。

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

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

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

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

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

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

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

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浑身紧绷着没动。

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

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

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

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

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

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会对你怎样?”

“我没有!”

我都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无恐。

我挺不喜欢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蛮折磨人的神经。

我闷声道:“对,我欺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劲,如同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疯狂,我的腿不自觉地软了软。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哑:“都还没开始呢,腿软什么?”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我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才骗你。”

“哦……”贺知州隔着薄薄的布料,把玩着我的腰,轻笑,“你的意思是,你骗我,我就不生气?”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闪,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贺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国,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来见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跟他牵手?”

“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他定是看见了贺亦辰拉我的场面。

可明明是贺亦辰单方面拉着我,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成了我俩牵手?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好么?

我还想解释,贺知州却已经蛮横地拽着我往侧门走。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了车子。

我费力地坐稳身子,去看他。

他侧脸紧绷得厉害,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敢惹的戾气,与以往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安地捏着包包。

或许,答应做他情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这男人变了,变得我根本就惹不起。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贺亦辰打来的。

我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贺知州,然后识趣地把电话给挂了。

贺知州轻扯唇角,那弧度,怎么看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边,低笑道:“穿这么性感,是想给谁看?”

我没吭声。

他又把我带到床上,两下就扯掉了我的裙子。

深沉的眸子里带着狠劲:“知道他今天回国,所以穿这么好看去见他?”

我很想冲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闷闷地说:“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表情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依旧是贺亦辰打来的。

贺知州伸手将我的手机捞了过来。

他故意冲我问:“想接吗?”

我急促地摇头。

他冲我笑得很坏:“那怎么能行?他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会一直打呢。”

“随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说。

贺知州扯了扯唇:“是么?那我接了哈!”

他说着就按了接听键,我一惊,赶忙将手机抢了过来。

我气愤地瞪着他。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气!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没把这男人给折磨死呢!

气死我了。

正气愤地想着,贺亦辰担忧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安,你没事吧,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

贺知州玩味地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现场捉到奸了似的。

受不了他那眼神,我赶忙冲手机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来了。”

“安安……”

“好了,就这样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免得贺知州又作什么妖。

“说完了?”贺知州冲我轻笑。

我点点头,将手机扔远,祈祷着贺亦辰别再打来了。

贺知州扯了扯唇,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那就开始接受我的惩罚吧!”

“什……什么惩罚?”我看着他黑沉的眼眸,心里发毛。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他所谓的惩罚,当真是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把我往死里折腾。

我哭着求饶都没用。

而且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情绪都隐忍到了极致,然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气疯了,抠着他的手臂哭喊:“贺知州,你混蛋!”

“混蛋么?”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么?其实我老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你……你变态!”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变,他本身就是一个恶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贺知州折腾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来。

要睡着的时候,我还不忘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该……弄死你……”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低笑声,还有他的警告:不许再见贺亦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烧了一样难受。

我脚步虚软地走到桌边倒水喝,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昨晚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手机铃声,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

然而看向来电显示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

难道贺知州没有回来?

我连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为双腿酸软,下楼的时候,我差点从楼上栽下来。

王妈正在收拾客厅,看见我,连忙问:“小姐,您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冲她问:“先生回来过吗?”

“没有呢。”王妈说,“小姐要先生回来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连忙朝她摆手。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贺知州,梦见了他羞辱我。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汗湿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失落地朝着楼上走。

已经九点多了,看来贺知州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

可整个人还是很昏沉,身上也难受,浑身又沉又痛。

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发烧了,我找王妈要了两粒退烧药。

吞下药后,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整夜,我的意识都在现实和梦境里徘徊。

我总感觉贺知州回来了,就在床边看着我。

可那又像是一个梦。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觉我的烧还是没退下去。

我整个身子还是难受得厉害。

王妈进来给我送早餐。

她见我脸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是很烫,然后又去给我拿了两粒退烧药。

我问她晚上贺知州回来过没有。

王妈摇头。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着急。

今天一过,要债的就要上门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贺知州回来,万一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我还是得去找他。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我依旧能听见很多闲言碎语。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说我们是狗皮膏药,瞧见贺总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地黏着贺总,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我们不要脸,明知道贺总喜欢的另有其人,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贺总喜欢的是我自己。

我没有理会那些嘲讽,径直的去了总裁办。

然而秘书小姐姐却告诉我,贺知州带着顾青青出去了。

我问贺知州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姐爱答不理的跟我说了句‘不知道’。

我着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

然而贺知州没等到,我整个人却是头重脚轻,晕乎得厉害。

这样不行,退烧药对我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我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贺知州借钱。

打车去到医院,查完血,做完各项检查,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寒引起的高烧,因为高烧不退,要挂水。

我独自坐在输液大厅里,翻看着手机。

昨晚我问了贺知州两次回不回来,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我惆怅的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忽然一阵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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