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李川阴冷的目光在我和许明轩身上扫来扫去，“你们这样，不就是在鄙视我们这些底层人民吗？”
这话点燃了直播间人民的怒火，他们纷纷发言，都在骂我和许明轩。
“有钱怎么了？
我最看不惯他们这种财大气粗的土豪，我呸！”
“法律是面向全体人民的，你再有钱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帽子叔叔快把这两个法外狂徒抓起来！”
眼看舆论越来越离谱，许明轩连忙继续开口：“李川，你先别着急诱导无辜群众，不如现在让我们来算算旧账吧？”
“我跟你可没什么好算的，我问心无愧。”
李川偏过头，满脸高高在上。
“是吗？”
许明轩笑着开了口，“要是我问，你还记不记得苏含烟呢？”
那一瞬间，我能明显感受到，李川慌了。
整个晚上，即使发生了很多次意外，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慌过。
直播间的人显然也看出了李川的慌张，议论起来。
“苏含烟是谁？
怎么一提到这个人，李老师表情就变了？”
“怎么现场又变成了老一辈爱情故事？
难道又是什么爱恨纠纷？”
许明轩不知道直播间里的议论，自顾自讲着以前的故事。
“当初上大学，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暗恋含烟，可不巧，当时含烟喜欢的是我。”
“毕业之后，我和含烟领了证，而你也在不久之后就结了婚，我本以为你放下了，心里还为你感到高兴，可没想到，你的心思居然恶毒到这种地步。”
“含烟生了孩子之后，某一天忽然跟我发脾气，说是要去你家待几天，可这一待，她就整整一个月没有回来。”
“期间我问过你无数次，可你是以含烟产后抑郁为理由，一笔带过，直到含烟再次回到我身边，我才放下心来。”
“可慢慢地我才发现，她虽然回来了，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的动作很缓慢，也没有什么表情，要不是我确认过她确实是含烟，我都要怀疑她被别人掉包了。”
我不解地看着许明轩，不明白他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又怎样？”
李川开口，声音很平静，可我却发现他藏在袖子下的手在发抖。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我们现在说的是李若白是不是杀人犯的事。”
“别急啊，”许明轩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份病历，递给警察，“警察同志，你好好看看，这份病历上写的是，苏含烟死于免疫排斥反应。”
“我问了医生，医生怀疑，她曾经被人移植过所有皮肤。”
什么？
移植所以皮肤？
我瞪大眼睛看着许明轩，在当时那个年代，移植全身皮肤，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李川也彻底慌了，他甚至跑过去，试图抢走警察手中的病例。
“你闭嘴，你在说什么？
含烟明明是死于产后抑郁，什么移植皮肤，我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