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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野象群死在一起后,妻子后悔了后续

西江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妻子的初恋情人成为了盗猎者,而我是野生动物保护人员。一次肯尼亚之行,妻子将我收集的非洲象行踪泄露给她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她不知道,盗猎者在盗猎的同时,并不吝啬再给我一颗子弹。我怀里揣着和妻子的结婚照片,和非洲小象死在了一起,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而她带着初恋毫不犹豫登上了离开的飞机……死前最后几分钟,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死了,彭月怎么办。她身体不好,我怕她接受不了我的死亡,想到她哭的样子,我就心痛的揪成一团。我不怕死,但我怕彭月伤心。我想了很多,甚至想把她托付给她沈力。但我想不下去了,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的呼吸,已经不知道是被枪打穿的肺在疼还是心在痛,在我旁边,是非洲象“jumbo”还温热的尸体,大象身上特有的臭味和血腥味、...

主角:彭月沈力   更新:2024-12-22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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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彭月沈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野象群死在一起后,妻子后悔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西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的初恋情人成为了盗猎者,而我是野生动物保护人员。一次肯尼亚之行,妻子将我收集的非洲象行踪泄露给她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她不知道,盗猎者在盗猎的同时,并不吝啬再给我一颗子弹。我怀里揣着和妻子的结婚照片,和非洲小象死在了一起,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而她带着初恋毫不犹豫登上了离开的飞机……死前最后几分钟,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死了,彭月怎么办。她身体不好,我怕她接受不了我的死亡,想到她哭的样子,我就心痛的揪成一团。我不怕死,但我怕彭月伤心。我想了很多,甚至想把她托付给她沈力。但我想不下去了,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的呼吸,已经不知道是被枪打穿的肺在疼还是心在痛,在我旁边,是非洲象“jumbo”还温热的尸体,大象身上特有的臭味和血腥味、...

《我和野象群死在一起后,妻子后悔了后续》精彩片段

妻子的初恋情人成为了盗猎者,而我是野生动物保护人员。

一次肯尼亚之行,妻子将我收集的非洲象行踪泄露给她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

她不知道,盗猎者在盗猎的同时,并不吝啬再给我一颗子弹。

我怀里揣着和妻子的结婚照片,和非洲小象死在了一起,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原。

而她带着初恋毫不犹豫登上了离开的飞机……死前最后几分钟,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死了,彭月怎么办。

她身体不好,我怕她接受不了我的死亡,想到她哭的样子,我就心痛的揪成一团。

我不怕死,但我怕彭月伤心。

我想了很多,甚至想把她托付给她沈力。

但我想不下去了,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的呼吸,已经不知道是被枪打穿的肺在疼还是心在痛,在我旁边,是非洲象“jumbo”还温热的尸体,大象身上特有的臭味和血腥味、硝烟味混杂在一起让我眼睛涩的厉害。

我听见了脚踩树叶的声音,我张口呼救,“求求你,放过我,我妻子还在等我”我看到了他的脸。

沈力。

彭月的初恋情人。

我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世界开始旋转起来。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盗猎者能找到素来以谨慎著称的jumbo了,除了和我一起巡逻的队员,只有彭月才知道我的行踪。

但我不敢再想了。

我喘息着大口往外呕血,一边吐,一边用轻微的气音问为什么。

沈力蹲下身轻笑,“你真蠢,彭月说什么你都信。

她说我没地方住,你就把自家的房子给我免费住,说我没钱,你就安排我进你家的公司,说实话,许慈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但善良不能当饭吃对不对”他伸手拍我的脸,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对象牙足够让我挣上百万,只有你们这些有钱没地花的公子哥才会放着满地的钱不捡,去搞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我的脑子再一次“嗡”了一声,浑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

愤怒让我从身体里生出一股力气,抽出匕首就向沈力刺去。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更想问他,他说的这些彭月知不知道。

沈力明显怔愣一下,我的匕首顺利地刺到了他的胸口。

我喘息着勾起嘴角,得救了。

我能回到彭月身边了。

沈力死,我就能活。

回应我的,是沈力毫不留情的一脚。

他一脚踩在我的背上,我痛的浑身都在不自觉的战栗,嘴里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开始往出吐血,却还是极力抬起脖子去看他。

我不明白。

他应该死的,就是不死,也是重伤。

只是想起那声轻微的咔嚓声,我的心开始往下沉,好像永远也沉不到底。

我看见沈力骂了一句脏话后从脖子里拽出一个碎了一角的玉牌。

就是它,替沈力挡下了致命一击。

我的瞳孔剧烈收缩,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枚玉牌,胸口急促的起伏,脑子里有根弦摇摇欲坠,眼前血红一片。

太熟悉了。

和彭月去寺庙求的平安无事牌一模一样。

她在佛前跪了很久,起来后几乎走不了路。

我心疼的抱住她,不断地去吻她红肿的额头,鼻子酸的厉害。

我以为她是给我求的。

我说,不用给我求这些,你爱我,就是对我最大的保佑,有你在,我不敢死。

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拽住,又像是被人拿小刀千刀万剐,比身上的痛还要痛了无数倍,比刚才看见“jumbo”被猎杀还要痛苦。

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去质问他们,但喉咙中只能发出“嗬嗬”两声哀鸣,不断往出涌动的血液带走了我的生命力。

我感觉到了冷,冻的我牙齿开始打战。

眼前开始发黑,意识逐渐从身体里抽离。

随着一声闷闷的枪声,一滴不甘心泪水无法控制地从大睁的眼睛中掉了下来,正好和地上的血混在了一起也染红了心口那张结婚照片。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想让她看见我的尸体,又怕沈力对她不利。

但我没想到,彭月轻易被沈力说服,连车都没有下。

我颤抖着手想抽根烟,摸了个空。

再一次告诉自己,我死了,眼前这些都是我不应该看到的。

我仰头看天上飞旋的秃鹫,看到眼睛发涩,但在听到越野车开动的声音时还是不受控制的扭头看去。

我看着越野车缓慢地驶离密林,斑鬣狗叼着我带血的鞋突兀地出现在了后视镜里。

而彭月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回头。

我木然地跟上了彭月的车,心口像是被掏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面灌着寒风,冻的我浑身上下都在抖。

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听见了辛夷的声音。

她满脸焦急地问彭月有没有看见我的踪迹,说他们去追盗猎者,我被留下来守护象尸,但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和象牙都不见了。

辛夷的头发鬓角全是汗,脸上也都是尘土,她急的眼眶发红,嘴唇干燥起皮,而相比于她,彭月则浑身上下精致的很。

我愣愣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对比,心疼的都木了,再没有任何感觉。

彭月眼皮都不抬地说,“有危险也是他活该”辛夷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质问她不配当我的妻子,彭月把玩着红色的美甲,轻蔑道,“我退位让贤不正合你意了。”

然后收敛笑容告诉辛夷,在没和我离婚前,让她滚一边去。

回去她就不会再让我来肯尼亚,投给基地的资金全部都收回。

我愣住了,竭力想从彭月脸上看出一分半分开玩笑的影子,但没有,她很认真。

基地是我的事业,是我最大的梦想。

它是我一手扶持创建的,是我曾经活过的证明。

现在彭月说要撤资?

没有野外生存能力的小象被放归后会遇到什么,我不敢想。

一想到它们灵性的眼睛充满求助和痛苦,就跟刀扎心窝子似的,稍微一碰,就疼的眼泪往下淌。

我开口求她,明明知道她听不见我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开口。

辛夷气的眼睛都红了,“许慈才不会这样做”彭月自信地笑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现在道歉说你是小三还来得及,不然我一定会让许慈撤资的”辛夷不肯,她寄希望于我。

如果我活着,我肯定不会,但我死了。

我看着辛夷颤抖着唇,缓缓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我觉得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整个人仿佛被压了几百斤的石头,连呼吸都是负担。

我拼命想要压抑喉咙处的哀鸣,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急促的喘息,仿佛溺水时绝望又无力的挣扎在巨大的无力感中,我想起那年我发现辛夷爱我,找人给她介绍对象。

被她知道后,辛夷红着眼瞪我,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骂,“许慈,你是个混蛋!

我没有打扰你的生活,喜欢你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我没有办法,只得不断地请求彭月陪我来肯尼亚,想让辛夷看到我们夫妻生活的甜蜜,来忘记那点不该有的遐思。

现在想想,对辛夷,我一直很无情。

悔意在心中翻腾,我不知道我在后悔什么,也不敢知道。

就在这时,沈力突然按响喇叭,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

他不耐烦地探出车窗问彭月走不走,却吸引了辛夷的注意力。

她问彭月,这个人是谁,说他们昨天碰见的偷猎者身形和他很像。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耳边听到了胸膛传来的剧烈心跳声。

沈力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干笑一声,说自己怎么可能是偷猎者。

辛夷掏出木仓指着他的头,问他下午在哪,沈力求助地望向彭月。

我也祈求地望向她。

只见彭月挡在他面前冷笑,“他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别看谁都像偷猎者。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和许慈是一伙的,目的就是污蔑沈力。

你回去告诉许慈,我不吃他这套,他真让我恶心”我不知道是她撒谎让我来的疼,还是她再一次污蔑我让我痛苦。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辛夷打消了怀疑,因为她没有想到,受害者的妻子会给凶手作证。

我的脸上一片冰冷。

我伸手去抹,抹了满手的血。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剧烈的痛苦中,我留了血泪。

在一片血红中,我看着彭月转身上了沈力的车,她的身影像一个黑点黏在我的视网膜上,我只觉得世界开始旋转起来,随着“砰”的一声门响,我的心麻木到了极点,连爱她的感觉都找不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结婚前去道观碰见了一个道长,他说彭月不是我的良缘,是我的情劫。

我终于信了。

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辛夷面色煞白地出现在了沈力车前,她高举手机,大嚷道,“彭月,你知不知道许慈死了!

有人找到了他的尸首!”

我怔怔地去看彭月的表情,只见她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摇下车窗轻蔑道,“要骗我你还嫩的很”,然后看向沈力,让她开车。

我的内心涌上无休止的寒意,冻的我牙齿打战,思维都麻木了。

我看着辛夷从车窗里一把拽住彭月的衣服,把她上半身拽了出来,沈力不得已停车。

“你有病吧!”

彭月吓得花容失色,她打开车门气势汹汹地向辛夷而来,扬起手就要掌掴她,抬起的右手直接被辛夷抓住,辛夷反手便是一个耳光。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彭月都要气疯了,她还没说话,辛夷率先开口,一张嘴眼泪就掉下来。

她哽咽地说,“彭月,许慈死了呀!

他被盗猎者枪杀了呀!

尸体都找到了!”

她抬手去擦眼睛,越擦眼泪越多,最后干脆蹲下来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我眼睛瞎了,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我也跟着蹲下来,一股说不清楚的酸痛在心底翻涌着冲到喉咙处,我感觉嘴里比生吞蛇胆还要苦涩,涩的我说不出话来,有点想哭。

彭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极力扯起嘴角,双手抱胸,“这场戏还没唱够吗?

许慈哪那么容易死”辛夷擦干眼泪站起来,冷冷道,“你不相信是吧!

那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他们又来到了那片熟悉的密林。

一路上,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辛夷怔怔地看着窗外,看着看着就开始掉眼泪。

彭月则是满脸不屑,她到现在也不相信我真的死了。

下车后,辛夷拽着彭月的手,扒开外面围成一圈站着的巡逻队诸人,我残破的尸体印入她们的眼帘。

上半身被一件衣服盖着,只露出半截腿来。

彭月的瞳孔紧缩,我知道她认出了我的裤子。

但她还是不肯相信。

她把头转向一边,冷冷道,“我要走了,这不是许慈那你来看一看他是不是啊!”

辛夷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她强行把彭月拽到我尸体前,把盖在尸体外套的一角塞进彭月手里。

彭月下意识地甩开外套,然后和我浑浊污白的眼睛对视我的脸虽然被咬下去好几块肉,但是还能依稀看出我的样子。


斑鬣狗尖利的叫声传到我的脑海,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皮,一对獠牙突然出现,恶臭的口水滴在我脸上,耳边传来牙齿撕扯肉的刺啦声和骨头崩碎的咔嚓声。

我愣愣地低头看去,发现斑鬣狗咬的就是我的尸体。

但我满脑子只有彭月,而在下一秒,我就看见了她。

她是来找我的。

我忘记了所有,咧着嘴笑了出来。

我怎么能怀疑她对我的感情呢。

但随后,我看到了驾驶座上的沈力。

笑容僵在脸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们在车上耳鬓厮磨,原来在我的尸身被鬣狗撕咬的时候,彭月化着全妆在和害死我的人约会。

我的心像被一根麻绳紧紧拧住,拧到我窒息,然后开始干呕。

她的香水味曾经是我的最爱,但现在我闻着它就像喉咙里卡着一只死苍蝇,恶心到恨不得再死一回。

我不想再看,但我的脚像被黏在地上一动不动,眼也不眨的看着沈力吃完彭月唇上的口红后随手将一串象牙戴到她手上。

彭月有些犹豫地按住那串手串,她的犹豫给要憋死的我吸了一口空气,她在意我的喜好。

沈力劝她收下,说如果我不高兴就往他身上推。

说着他勉强一笑,“反正许慈一直不喜欢我,没事都要找借口骂我,我已经习惯了”我愣了,我只说过他一次,还是因为他跟客户索要好处,被告到我这里,彭月知道的。

虽然我说的含糊,但她应该知道我不是会随便说人的人,我急切地看向她的表情,却见她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许慈就是一点也不讲道理。

上次明明是客户的错还要骂你,我都听你们公司的人讲了,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沈力靠着我一直在公司混的很开,没想到他可以这样颠倒黑白,想想我过去从未在意的切切私语,我的呼吸陡然一滞,像迎头被泼了一盆冰水,一直寒到了后脊梁骨。

沈力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说,别因为他和我闹矛盾,不值得。

许慈帮了他很多,就是在他身上撒气,也是应该的。

彭月冷笑,“有点臭钱就能随便侮辱人吗?

帮你不过是为了标榜自己有多仁义罢了,假惺惺的令人恶心。

我定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张嘴呼气,眼前却还是逐渐发黑,耳鸣的厉害。

我不知道死了,心原来也会这样痛。

原来她是这样看待我的。

我所有的付出,只换了一句假惺惺。

我木然地听着彭月对我的抱怨。

她说我从事保护野生动物也不过是为了立个爱慈善的人设。

怎么不见我给人花钱,反而给一群畜生。

还不是因为这个花销小,名声大,还能借此机会到处玩。

我不断地解释,彭月却根本听不见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我只能听见那些像刀子一样的话源源不断地从彭月嘴里吐出来。

我痛的喘不过来气,弓起腰用力地按住心口的位置,大口的呼吸,恍惚间想起了我俩刚认识的时候。

那年夏天,她追着我来到肯尼亚,皮肤被晒的通红、眼睛却很亮,我跟她说,“我的事业在这,结了婚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国内。

她笑的眉眼弯弯,说“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天我开车带她走遍了非洲草原,跟随成群结队角马、斑马迁徙,给她讲能吓退大象的雄狮,讲世界上最后的白犀牛,夕阳下我们在车上拥吻,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化不开的深情,比星星还要亮,她跟我说,“许慈,你做的一切都很有意义,我爱这样的你”我以为找到了灵魂伴侣。

可是那个曾经说会永远爱我,永远支持我的女孩好像已经消失了在了岁月里,还是从来没有存在。

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无力,抬不起一根手指,整个人像瘫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我看见沈力欲言又止,在彭月的追问下说,他说,公司里都在传我从事野生动物保护是为了一个女人,来回飞更是为了更好的偷腥。

我不敢想象在沈力的造谣下,我在其他人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怕是我的死讯传到国内,都会有人说我死的好吧。

父亲一直教导我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要是让他听到我是这样无恶不作的烂人,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

但我已经没力气解释了。

六月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止不住地发抖。

我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听见彭月连犹豫也不曾犹豫,就接受了沈力的全部说法。

明明是她不肯来肯尼亚陪我,这一次还是沈力要跟着一起,她才同意来这里。

我眼前的世界瞬间坍塌,所有的景色都蒙上了一层死灰色,连太阳都黯淡了下来。

我像鸵鸟一样用手捂住耳朵,把头埋在膝盖里,听不见看不见就不会痛。

但彭月答应沈力求婚的话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嗡的一声,我脑袋一片空白,后面的话统统听不清了,我只觉得耳朵轰鸣的厉害,整个人麻木到恍惚。

但令我自嘲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还在爱她。

这让我听见彭月大叫停车,说看见我的衣服时,无法控制地升起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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