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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许万愿再无他许斯愿沈铭洲

七月白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话在许斯愿听来实在可笑。她甚至真的笑了出来,并对沈铭洲说:“我根本连你是谁都不记得。”沈铭洲的眼眶泛红,他还想再挽留,可许斯愿却不再给他机会,冷着脸喊管家道:“许叔,送客。”说完,便转身朝二楼走去。“愿愿!”沈铭洲悲痛的声音落在身后,许斯愿却充耳不闻。回到家中的沈铭洲大发雷霆,他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却舍不得动许斯愿平时喜欢用的碗筷。望向厨房时,他还能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的许斯愿曾亲自为他下厨。她会记得他的口味,还叮嘱女佣:“不可以放胡椒粉,铭洲不喜欢那个味道的。”沈铭洲痛苦地转过身,他回去卧室,却看见许斯愿站在穿衣镜前试着新衣服的身影,还回过头来对他笑着:“铭洲,你看这件好看吗?”但沈铭洲走上前去时,眼前的幻影再度消失。他悲痛地坐到...

主角:许斯愿沈铭洲   更新:2024-12-23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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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愿沈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许斯愿沈铭洲》,由网络作家“七月白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在许斯愿听来实在可笑。她甚至真的笑了出来,并对沈铭洲说:“我根本连你是谁都不记得。”沈铭洲的眼眶泛红,他还想再挽留,可许斯愿却不再给他机会,冷着脸喊管家道:“许叔,送客。”说完,便转身朝二楼走去。“愿愿!”沈铭洲悲痛的声音落在身后,许斯愿却充耳不闻。回到家中的沈铭洲大发雷霆,他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却舍不得动许斯愿平时喜欢用的碗筷。望向厨房时,他还能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的许斯愿曾亲自为他下厨。她会记得他的口味,还叮嘱女佣:“不可以放胡椒粉,铭洲不喜欢那个味道的。”沈铭洲痛苦地转过身,他回去卧室,却看见许斯愿站在穿衣镜前试着新衣服的身影,还回过头来对他笑着:“铭洲,你看这件好看吗?”但沈铭洲走上前去时,眼前的幻影再度消失。他悲痛地坐到...

《千许万愿再无他许斯愿沈铭洲》精彩片段




这话在许斯愿听来实在可笑。

她甚至真的笑了出来,并对沈铭洲说:“我根本连你是谁都不记得。”

沈铭洲的眼眶泛红,他还想再挽留,可许斯愿却不再给他机会,冷着脸喊管家道:“许叔,送客。”说完,便转身朝二楼走去。

“愿愿!”沈铭洲悲痛的声音落在身后,许斯愿却充耳不闻。

回到家中的沈铭洲大发雷霆,他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却舍不得动许斯愿平时喜欢用的碗筷。

望向厨房时,他还能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的许斯愿曾亲自为他下厨。

她会记得他的口味,还叮嘱女佣:“不可以放胡椒粉,铭洲不喜欢那个味道的。”

沈铭洲痛苦地转过身,他回去卧室,却看见许斯愿站在穿衣镜前试着新衣服的身影,还回过头来对他笑着:“铭洲,你看这件好看吗?”

但沈铭洲走上前去时,眼前的幻影再度消失。

他悲痛地坐到床边,许斯愿抱着他肩膀的触感那么清晰,他将脸埋进脸颊,还能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铭洲,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要再欺骗我了,好不好?”

是啊,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背叛她!

就为了那么点儿私欲,他却要面对她把他彻底遗忘的局面!

沈铭洲悲痛欲绝,他受不了她站在贺雁回身边时对他露出的冷漠表情,她从有用那种眼神看过他!

正当沈铭洲伤心绝望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特殊铃声代表是好哥们儿的来电,他接通后,对方激动道:“铭洲,许斯愿真的失去对你的记忆了吗?她要和你离婚的事情也是真的?”

沈铭洲惊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快看直播吧!贺雁回已经公开宣布了,你老婆马上就要变成他老婆了!”

沈铭洲脑子里“嗡”一声炸开,他迅速点进哥们儿发来的链接,直播已经进入回放。

明明是举办公司新地皮开发发布会的,可记者关注的只有贺雁回从许家走出来被偷拍到的照片,连问题也咄咄逼人:“请问贺总,您真的与许家千金许斯愿有着密切交往吗?众所周知,她可是愿洲集团沈总的妻子!”

“不瞒各位,许斯愿与沈铭洲正在办理离婚手续,更何况,他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我绝非趁人之危。”

现场一片哗然,连直播弹幕上都飘满了:

“沈总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

“天啊,如果他们都要离婚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贺总这是打算发表追求宣言了吗?公开夺人妻?”

面对记者的质疑,贺雁回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我是打算追求许斯愿,这件事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但她现在还未离婚成功,我不会让她身背骂名,可一旦她解除婚姻关系,我一定会和大家公开喜讯。”

这下子全城都知道贺雁回自愿做许斯愿的备胎了!

他当众示爱,全不掩饰!

沈铭洲愤怒地咬着牙,他扬起手,狠狠地摔出了手机,碎裂的屏幕上是贺雁回讲述着自己对许斯愿的心思,他说:

“我的确从很久之前就对她有好感,可惜她那时已经有男友,我只能把自己的爱慕藏在心里......”




当许斯愿在清晨醒来的时候,转头一看,枕边是空着的。

沈铭洲一夜未归。

许斯愿又是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吃着早饭。

这时,门外传来电子门开启的声音,沈铭洲回来了。

女佣忙上前为他拿过外套,他一眼看见许斯愿,愧疚地上前来揽过她肩膀:“抱歉啊老婆,昨晚公司临时有事,我光顾着忙就忘记和你报备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许斯愿心中觉得讽刺,难道他不都听听昨晚发错给自己的那条语音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怕她发现,他以为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他吗?

正想着,沈铭洲忽然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他献宝似的说:“打开看看。”

许斯愿接过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枚钥匙。

她困惑地看向沈铭洲。

“所有我为你买的油画都放在了城南的别墅里,这枚钥匙就是打开别墅大门的。”沈铭洲握起许斯愿的手,轻轻吻了她的手背,“新别墅有婴儿房,等我们搬过去,可以考虑有个孩子了。”

许斯愿默不作声。

她知道沈铭洲在半年前就购入了城南的别墅,美曰其名是送给她的,可打听后才知道,他是在拍卖会上从贺雁回手上抢来的别墅。

好像贺雁回看中的,他都要想方设法地夺到手,所以沈贺两家多年来都是仇敌。

如果是在从前,许斯愿还会憧憬和沈铭洲的未来。

可如今,她能够记得他的时间也只剩下8天了。

何不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让自己释然呢?

许斯愿收下了盒子,虚假地笑了笑。

沈铭洲误以为用一枚钥匙就哄好了她,更是登鼻上脸地说出:“老婆,我那几个朋友你都知道的,他们听说我买了新别墅,就想今晚一起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人,你会同意我去吧?”

“我知道他们。”许斯愿问:“就只有你们四个人吗?”

“对啊,再没别人了,要是不放心,你也去新别墅里看看,反正钥匙只有你有。”

许斯愿顺势道:“好,那我和你一起去。”

沈铭洲脸色一瞬惊变,很快就讪笑:“好啊。”

转眼到了晚上,沈铭洲单手握着宾利的方向盘,许斯愿坐在副驾,远远地看见别墅就在海岸边。

他的三个哥们儿等在金色大门前,见沈铭洲来了,本来满面笑容的,谁知许斯愿走下来后,他们都神色尴尬。

“铭洲也真是的,恨不得把弟妹绑在身上带挂件,说好今晚都是gentleman。”

许斯愿下意识地看向他们停在附近的车子,都没有熄火,副驾上还有女人在。

沈铭洲像是怕许斯愿发现似的,一把搂过她对面前的人说:“我老婆手上有别墅的钥匙,她不同意,谁也别想进去。”

“弟妹善解人意,才不会舍得让哥哥们当看门狗呢!”

许斯愿转回脸,她只笑笑,拿出要是,为他们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四个男人跟在她后面走进别墅,许斯愿开了灯,发现餐桌上早就准备好丰盛的宴席了,她问沈铭洲:“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人有别墅的钥匙?”

沈铭洲立刻说:“今早我来过别墅的,留了门给管家,他一定是准备好晚餐才关门离开的。”

这回答看似滴水不漏,可许斯愿却嗅到空气中有股熟悉的香水味。

她决定再给沈铭洲一次机会,便问道:“真的只有我拿着钥匙?”

“当然了,老婆!”

另外几人也纷纷为沈铭洲说话:“弟妹,不是我站铭洲,而是我真没见过他这样的妻管严,你这次没同意的话,他都不会容许我们几个来新别墅的!”

许斯愿的笑容里显露出嘲讽,她把钥匙交给沈铭洲:“今晚都是男士,我在这里反而让你们不自在,大家尽兴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沈铭洲急不可耐地把许斯愿送到门口:“老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别让他们等你太久,前面就有出租车。”许斯愿转身走进暮色。

大概是真的迫不及待,沈铭洲匆匆赶回别墅,而许斯愿也立刻回过头,她找到别墅后门,庆幸这里的铁栏不算太高,她能爬上去,落在草地上时,她偷偷在落地窗前去望客厅里的光景。




沈铭洲拿过一个装有口红的精致小盒递到许斯愿手上,“老婆,这个色号是你常用的,我绝对不会记错。”

许斯愿却直接将盒子丢在地上,沉着脸,“我不回收垃圾。”

沈铭洲捡起盒子,错愕地看着许斯愿:“老婆,这不是垃圾,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

许斯愿漠然地看着他,“沈铭洲,你为什么要撒谎?”

“对不起,老婆。”

许斯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

可沈铭洲接下来说的却是:“我的确是因为公司临时有紧急要事才没去接你出院,我很愧疚的,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冷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是我没有去医院看你吗?”沈铭洲委屈道:“我以为爸妈是想趁这个机会多陪陪你,我觉得不去打扰你们比较好。”

许斯愿只一笑,淡淡道:“你不敢承认是吗?”

沈铭洲凝视着她。

“你在怕什么呢?”

沈铭洲躲闪般地避开视线,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可无论他沉默还是撒谎,许斯愿已经不在乎了。

“3天。”她说,“我们之间只剩下3天而已了,我不想最后的这几天还被恶心,这点要求你总能答应我吧?”

沈铭洲眼神愕然,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惯性地说着谎话,“你无论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许斯愿不再多说,转过身,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之后的那3天,许斯愿没有再回卧室睡过。

她嫌脏。

哪怕保姆换了新的四件套,她也不愿再走进去。

沈铭洲想陪她一起睡在书房,她冷漠的拒绝,一直到最后一天,她才允许沈铭洲进来。

这天的她穿着初次遇见他时的祖母绿连衣裙,蓬松的卷发散在胸前,淡妆衬得她更为光彩照人。

沈铭洲痴迷地看着她:“老婆,你今天好美。”

许斯愿摘掉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递给他。

沈铭洲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帮我保管。”她说,“我今天要去做美甲,戴着不方便。”

沈铭洲这才接过来,“我只帮你保管一天,明天你就要戴回去。”

许斯愿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其实戴不戴,都一样吧。”

“我们是夫妻。”沈铭洲忽然执拗道:“夫妻必须要戴着刻有彼此名字的钻戒,这才能证明对彼此的爱!”

“你爱我吗?”许斯愿问。

“我只爱你一个。”沈铭洲说的这样真,几乎就要让许斯愿相信了。

可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最后对沈铭洲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为难自己。”

沈铭洲以为她是在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感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婆,我们以后一定会很恩爱的,我保证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

许斯愿平静地看着他,再不多说,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书房。

沈铭洲喊住她:“老婆。”

许斯愿停下身形。

他在她身后说:“你快去快回,我今天就在家等你回来,我们晚上庆祝你出院,好吗?”

许斯愿略一侧脸,没有任何回应,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家。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那扇大门前,她走了进去。

负责人已经等候多时,同许斯愿确认道:“许小姐,欢迎你准时来完成你的催眠遗忘项目,已经决定好要彻底遗忘选中的那个人了吗?

许斯愿坚定地点头,她露出释然的笑容:“麻烦你启动项目吧。”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记得沈铭洲。

那些美好的过往会与痛苦的曾经都一并被催眠、被遗忘。

她许斯愿的人生里,再无他。




孟凝洛正从餐桌下面爬出来,她身上还系着围裙,娇嗔地抱着沈铭洲努嘴:“人家辛苦做了这么多好菜给你,你怎么可以说是管家做的呢?”

沈铭洲哄似的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宝贝,我那都是为了把她骗走,要是被她发现你也有钥匙,咱们两个以后还怎么搞啊?”

几个哥们儿哄笑道:“以后这地方就是金屋藏娇了,等我们把车上的小宝贝都喊来,她们好好相处,咱们都有地方玩儿了!”

沈铭洲笑起来的模样好看至极,孟凝洛痴迷地望着他,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的许斯愿。

屋内纸醉金迷,屋外夜风凉薄。

许斯愿恍惚地转过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别墅后院的,只觉得今晚的自己狼狈,又可悲。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疾驰而来的轿车。

“砰”!

她被撞倒在地。

许斯愿在医院里抢救了2个小时才苏醒。

她小腿轻微骨折,身上多处擦伤,脸颊也有伤口,昏昏沉沉的醒来时,父母似乎已经期盼这一刻好久了。

“愿愿!你终于醒了!吓坏妈妈了!”许母满脸泪痕,“你都昏睡了整整3天!”

许斯愿的鼻子上插着吸氧管,她吃力地看向另一侧,许父也红了眼眶。

“醒了就好!下次再出门一定要带着保姆在身边,遇见危险能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说到通知,许母立刻掏出手机,“我得赶快告诉铭洲,他昨晚在病房里守了一夜,今早才离开,一定要让他知道愿愿醒了。”

许斯愿的眼皮有些沉,但她还是能够听见沈铭洲和自己母亲的对话。

“太好了,妈,愿愿醒了!我马上就过去医院!”沈铭洲才这样说完,就有秘书和他说:“可是沈总,接下来的会议非常重要,所有人都到了......”

许母一听,只好说:“铭洲你先忙工作,这边有我们照顾愿愿呢,会议第一。”

“妈,我这就推了会议,马上久到!”

可话虽如此,许家父母在医院里等了一上午也没见沈铭洲来,

许斯愿心里冷嘲出声,也许,沈铭洲还在埋怨司机为什么没有直接撞死她吧。

但父母只当沈铭洲是在忙,一连在医院里照顾了许斯愿2天,等到许斯愿稍微能下地走路的时候,许母就张罗要把她送回家。

“铭洲那么忙,愿愿该出院就出院,回去家里让保姆照顾,免得铭洲见不到愿愿该着急。”

许父也赞同,要许斯愿打给沈铭洲,今天下午就接她出院。

“我不打。”许斯愿沉着脸拒绝。

“你这孩子,是不是气铭洲光顾着忙工作没来医院看你?没事的,接你出院也一样!”许父说,“我给他打!”

电话里,沈铭洲表示下午一定会来给许斯愿办理出院手续并接她回家,还在许父面前演深情:“爸,谢谢您和妈帮我照顾愿愿,这些天实在是公司事情多,我给愿愿订了鲜花,马上就到,我保证下午准时去医院接她!”




许斯愿也看到了贺雁回的发布会。

她很震惊,也很喜悦,尽管她还不确定自己对贺雁回的感情,但谁也不会讨厌这种偏爱。

而贺雁回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许斯愿赶忙接通。

她听到他问:“愿愿,对不起,你会不会怪我在全城人的面前公开了自己对你的心意?”

许斯愿庆幸他此刻不在自己身边,她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脸颊发红的模样。

“你都没有和我商量,现在又来问我?”许斯愿详装生气。

贺雁回歉意道:“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你就要和沈铭洲离婚了,这才一时得意忘形。但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拖拉太久,他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只要你坚定离婚的决意。”

“我当然坚定了。”许斯愿非常认真,“我无法忍受被一个陌生男人纠缠,我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

“好,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到你。”

贺雁回话到这,许斯愿听见电话里传来杂音:“贺总,他非要进来,我们拦不住啊!”

贺雁回匆匆和许斯愿说了句:“愿愿,我稍后打给你。”

挂断电话,贺雁回冷眼看向闯进自己办公室的沈铭洲。

其他员工上前来拦,贺雁回抬了抬下巴:“都出去。”

众人知趣离开,剩下贺雁回与沈铭洲两个人时,沈铭洲怒骂道:“贺雁回,你是不是人啊?愿愿是我老婆,你怎么敢公开直播对她的那点脏心思?你们贺家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沈铭洲,你现在已经不算是愿愿的丈夫了,她根本不记得你,你才是应该要脸一点,趁早离开还能保留体面。”

“胡说!愿愿会想起我的,我会让她想起我!”

贺雁回毫不留情地戳穿道:“想起什么?是你出轨、背叛,还是和孟凝洛那些肮脏的勾当?你还想伤害她到什么地步?”

贺雁回每多说一句,沈铭洲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忍无可忍地冲上来,挥起拳头就砸向贺雁回的脸。

而贺雁回好像故意被他打一样,根本没打算躲。

一拳重重砸落,贺雁回嘴角淤青,沈铭洲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许斯愿是我老婆,只要我们还没离婚,你就休想抢走她!”

贺雁回冷笑道:“她不记得你了,现在的她爱上谁,谁才有资格做她的丈夫。”

“你敢碰她一下,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贺雁回抓住沈铭洲的手腕,一把扯开他,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他沉声道:“沈铭洲,真要是斗起来,你沈家暴发户如何比得过我贺家三代?我想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沈铭洲欲骂,可被“贺家”二字压头,他再不敢造次。

贺雁回轻蔑地看着他:“从前我是因为许斯愿爱你才压抑自己的感情,是你不珍惜她,而我现在重新得到了这机会,我不会让任何男人再靠近我心爱的女人,沈铭洲,你已经不在她心里了,这次,你赢不了。”

沈铭洲紧咬着牙关,脖颈上青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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