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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对她温柔无删减+无广告

沈舒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家路上,江述年紧绷着脸开车,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直挺拔着脊背的江述年,微微弓着腰。我望着他有些崩溃的神情,心里隐隐有几分痛快。我期待着他被我发现婚外情后的情绪爆发。他或许会跪着求我原谅,或许会因为被戳穿而暴怒,又或许会慌乱地让我替他遮掩,毕竟他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是我设想的一切都没发生。江述年只是呼出一口浊气,下颌紧绷,沉声道:“慕祈,都是我强迫舒黎的,你千万别迁怒于她。”“我喜欢她将近七年,她一直是我心里最敬佩、最尊重的存在。舒黎清白坦荡了半辈子,这些名誉不能毁在我手里。”“你要什么补偿条件我都满足你,离婚也行,但是你不要去找她。”事到如今,江述年还是对我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波澜。他没有气急败坏,没有痛...

主角:江述年沈舒黎   更新:2024-12-26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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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述年沈舒黎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只对她温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舒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家路上,江述年紧绷着脸开车,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直挺拔着脊背的江述年,微微弓着腰。我望着他有些崩溃的神情,心里隐隐有几分痛快。我期待着他被我发现婚外情后的情绪爆发。他或许会跪着求我原谅,或许会因为被戳穿而暴怒,又或许会慌乱地让我替他遮掩,毕竟他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是我设想的一切都没发生。江述年只是呼出一口浊气,下颌紧绷,沉声道:“慕祈,都是我强迫舒黎的,你千万别迁怒于她。”“我喜欢她将近七年,她一直是我心里最敬佩、最尊重的存在。舒黎清白坦荡了半辈子,这些名誉不能毁在我手里。”“你要什么补偿条件我都满足你,离婚也行,但是你不要去找她。”事到如今,江述年还是对我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波澜。他没有气急败坏,没有痛...

《他只对她温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回家路上,江述年紧绷着脸开车,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直挺拔着脊背的江述年,微微弓着腰。
我望着他有些崩溃的神情,心里隐隐有几分痛快。
我期待着他被我发现婚外情后的情绪爆发。
他或许会跪着求我原谅,或许会因为被戳穿而暴怒,又或许会慌乱地让我替他遮掩,毕竟他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
可是我设想的一切都没发生。
江述年只是呼出一口浊气,下颌紧绷,沉声道:“慕祈,都是我强迫舒黎的,你千万别迁怒于她。”
“我喜欢她将近七年,她一直是我心里最敬佩、最尊重的存在。舒黎清白坦荡了半辈子,这些名誉不能毁在我手里。”
“你要什么补偿条件我都满足你,离婚也行,但是你不要去找她。”
事到如今,江述年还是对我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波澜。
他没有气急败坏,没有痛哭流涕。
竟然只是平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求我不要为难他的挚爱。
婚姻走到这步,真是失败。
恋爱三年,结婚两年,江述年不仅不爱我,甚至压根都不在乎我。
哪怕我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哪怕我在他每个难熬的日子里都陪在他的身边。
我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痛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呼吸一窒,我竭力忍住即将落下的泪水。
“离婚,然后——”
“滚出我家。”
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留恋。
离婚手很快续办好,我和江述年从民政局走出来。
嫣嫣迫不及待地松开沈舒黎的手,奔跑过来扑进江述年的怀里。
“江叔叔,你是不是可以做我爸爸啦?”
“妈妈说,只要你离婚了,就能好好和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了。”
扭曲的三观,还传递给自己的女儿。
我抬眸和远处的沈舒黎对视。
她微微颔首,眸光潋滟如清水,唇边的笑容温情嫣然。
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挑衅。
路过她身边时,沈舒黎悄声低语。
“你年轻又怎么样?江述年还不是对我这个人妻惦记了这么多年,等我老公一走,他就急不可耐地也恢复单身,想给我一个名分。”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细细看着眼球已经浑浊的她。
“姐姐,你还是好好注意保养。”
“毕竟江述年才二十七,你已经快四十岁了。”
“你——!”
沈舒黎愤怒地瞪我一眼,却又在江述年靠近时立刻变回温婉模样。
“江述年,车钥匙我拿走了,你在家里的东西也尽快搬出去吧。”
江述年点头,贴心地帮沈舒黎理了理衣领。
“什么?”
沈舒黎一声惊呼,表情不善地盯着我。
“你们离婚要述年净身出户吗?怎么房子和车都归你?”
我只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地开口:“房子和车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我们结婚,是相当于他入赘,搬进我家的。”
“现在离婚,我收回我的东西,不知道这有什么错。”
沈舒黎一时语塞,还是硬着头皮追问:“那你们的存款呢?”
我偏头看着江述年难堪的神色,毫不留情地继续道:“他从研究生念到博士,从来没找过工作,日常开销都是我花的钱,他有什么存款?”
宝马的车钥匙从手里转了一圈,我从微信里给江述年发去两万块钱转账。
“不过也是,他最好的青春都给了我,最后离婚也可以给他两万精神损失费。”
江述年捏着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被我羞辱到了。
“收着吧,多了我也不给。”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一进入家门,我才脱力般地瘫倒在沙发上。
我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坦荡。
相反,看到亲密的两人,我还是心如刀绞,呼吸困难。
双眸轻阖,眼泪滚落。
思绪飘回我和江述年初见的那天。
那时候我被家里送到国外念书,每天吃喝玩乐,压根没有目标,对未来也从来没有过思考。
我每天在塞纳河畔看日落,每天顺着黎塞留大街漫步,却总觉得空虚寂寞。
直到我在一家书店,遇到了坐在角落里读书的江述年。
他被书本筑成的高墙围着,手边看完的书放了一摞,安谧地深耕在阅读的世界,仿佛什么都不能打扰到他。
我感到好奇,便询问店主爷爷。
爷爷提到他也啧啧称奇:“这个小伙子连续来了三天了,每天都从早坐到晚,有的时候连饭都不吃。”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有目标、有理想、有抱负、有追求。
和我不一样,和我身边的留学生都不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无端给人一种安然的力量感。
望着他的侧脸,我只觉得一阵安心。
后来我知道,他只是来法国交流学习几天。
为了拿下江述年,我办理停学,回国跟随他的脚步。
我跟在他身后整整一年,他才绷着脸同意我的追求。
我的爱炽热真诚,不求回报地爱了他六年。
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一天会被我感动,或许也会爱上我。
但是现在,我不想再等待这一天了。
我原本以为和江述年不会再见,他却不知道从谁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打电话约我见面。
听清他的来意,我蹙眉喝了口咖啡。
“你是说,要我投资你的科研室?”
我没想到出轨的前夫,竟然还有脸来找我拉投资。
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看来事情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江述年悻悻地点头,讨好地把电脑屏幕转向我这边。
“这个项目真的大有可为,我这几年一直在做测试,相信可以投放到市场的。”
我沉吟了几秒,翻看着他的数据报告。
他见我感兴趣,立刻继续解释:“我自己花钱投了一些试试水,发现盈利还是很可观的,我相信,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大收益的。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投入市场的启动资金了。”
我的指尖轻轻扣着桌面,思考着怎么拒绝。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做的科研有多么大的价值。
相反,我觉得这笔生意一定是稳赔不赚的。
江述年把自己封闭在了一堆数据之中,从来没有真的去考察过市场需求。
仅凭这一点,他就做不出好的项目。
从前江述年只觉得我浅薄无知,现在我也认为他是封闭自顾。
“慕总,你觉得可以吗?”
“别,你还是别这么喊我。”
我看着他近乎乞求的表情,下意识觉得抗拒。
原来撕下我的爱给予他的那一层滤镜,江述年也不过如此。
“我认为——”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女人打断。
“江述年,你不是说你来见投资商的吗?这个女人是谁!”
沈舒黎对比两年前老了许多。
她干瘪瘦弱,不施粉黛,眼底的乌青和脸上的皱纹明显,棕色的卷发没有打理,随意地挽在脑后。
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哪里还有曾经知书达理、温婉端庄的模样?
岁月不饶人,生活的苦难磨砺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真的是来见投资商的,有话回家再说!”
江述年歉疚地冲我笑笑,站起来拉着沈舒黎往外走。
她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沈舒黎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冲到我面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狐狸精是谁?”
与我对视的瞬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
“不记得我了吗?”
我莞尔:“我和江述年离婚那天,你就抱着孩子等在民政局门口。”
“都离婚两年了你还阴魂不散?是不是以前江述年也和你出去喝酒的,是不是你勾引他的?”
“别说了!”
江述年压低声音,想要拖着她离开。
沈舒黎挣扎着回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我泼过来。
下一秒,江述年稳稳挡在我面前,滚烫的咖啡渍沾了他一身。
“你还护着她?”
沈舒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哪里还有什么懂礼义知廉耻的模样。
柴米油盐还是压垮了以往只谈风花雪月的两人,他们俩看生厌,彼此怨怼。
没有我夹在中间,他们也依旧过不下去。
我拿起包包,起身离开。
“我想投资的事就到这里了,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我有意无意看了沈舒黎一眼,不动声色地把不投资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果然,身后霎时传来江述年的暴怒声。
“好不容易要谈成科研室的投资,全部都被你毁了!”
原来,在江述年眼里,我不学无术、胸无大志,不懂他的科研与梦想,是迂腐和无知的存在。
从前是我一厢情愿,把他冷淡的性格当成他明晃晃厌恶的挡箭牌。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哄骗自己了。
“江述年,既然你不爱我,嫌弃我,甚至于讨厌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使出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沉默良久,许是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毕竟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
因为是我一直追着他跑。
我在他平静似水的目光中泄了力,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离婚吧。”
“我过不下去了。”
我拭去眼角的泪,重新躺回被子里。
身后的江述年站了一会,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我彻底陷入绝望与痛苦中。
高烧吃了药迟迟未退,我强撑着一口气,打车去了医院。
吊完水排队拿药时,我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江述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另一只手拿了颗棒棒糖,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妻子发烧他不陪在身边,现在是在医院里做什么?
我郁结着一口气,想要冲上去质问。
却在看见沈舒黎的那一刻顿住脚步。
她领了药,想从江述年怀里接过孩子。
“我来抱吧。”
江述年却固执地不肯松手,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和关心。
“舒黎,你和我这么见外做什么。”
他垂眸,看着小女孩笑了笑:“况且我和嫣嫣一见如故,看她……就像在看我自己的孩子。”
沈舒黎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羞红着脸莞尔。
他们对视着,眼里情波流转。
叫嫣嫣的小女孩抱住江述年的脖子撒起娇来,两只小腿乱蹬。
“妈妈!我想要江叔叔做我的爸爸。”
“这孩子!”
沈舒黎佯装嗔怒,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表情里没有一点责怪。
这幅画面温馨美好,看起来倒真的像一家三口。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我的丈夫的话。
我的手和脚却渐渐冰凉,整个人在炎热的夏日,仿佛坠冰窟。
一个博士生,一个高校导师,两个人都接受过高等教育,却在这里做出轨外遇的下贱勾当。
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低头冷笑,抬起手拭去冷掉的眼泪。
与此同时,大厅开始播放我的名字。
“慕祈女士,请来2号诊室领取处方药。”
我看见江述年的身形一僵,接而紧张地环视一周。
终于在目光触及我的那一刻,霎时面如死灰。
他缓缓松开手,怀里的嫣嫣滑落。
她还在不断挣扎,抓着江述年的衣摆不肯松手。
沈舒黎原本有些责备的神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也荡然无存。
她惨白着一张脸,拽着嫣嫣落荒而逃。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去诊室领了药。
出来时,江述年连动作都没变,没有过来,也没有去追。
还是我先靠近。
“回家吗?”
离婚证到手,我的复学申请也被批准。
学校自然不肯收我这个休学六年的大龄学生,我让家里动用了好些人脉,终于被应允回去念书。
登机前,我刷到了江述年的朋友圈。
七年所念,必有回响
配图是他和沈舒黎的十指相扣,后面放着结婚证。
评论区有人问他怎么又结婚了,和谁,他却一概都没有回复。
或许他也羞于启齿,觉得上不得台面吧。
我把手机关机,于十几个小时后,终于落地巴黎。
起初,由于时差和失恋,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好不容易入睡后,又会梦见和江述年的初遇。
惊醒时,总是满脸的泪水。
后来我索性不再入睡,查缺补漏,奋起直追落下的知识。
我以前学的是工商管理,投资类的知识却一概不通。
现在重新捡起这些觉得晦涩难懂的知识,却意外地有所乐趣。
尽心尽力读了两年书,我拿到了学校的全额奖学金。
毕业时,又被评选成优秀毕业生。
法国多家公司抛来橄榄枝,学校里很多帅哥暗示着要追求我。
却都被我一一拒绝。
我是要回到凌京的。
我的父母、家业,全都在凌京。
回国那天,闺蜜绵绵拉着我去市中心的酒店吃饭。
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我有点喝多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撞见一个包厢里跑出来一个人。
他脸涨得通红,手拄着膝盖,止不住地干呕。
我靠近,试探着开口:“江述年?”
对方愣了一瞬,落荒而逃搬回了包房。
门没关好,我从缝隙中望过去。
从前颀身而立,只醉心于科研的江述年,正在喝酒赔笑。
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矜贵骄傲,周旋于一群商业大佬之间,白酒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收回视线,回了自己的位置。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绵绵和我碰杯,把鹅肝往前一推。
“我刚刚看到江述年了。”
我思索着,他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变了好多,我看到他在包厢里陪那些商业人士喝酒,阿谀奉承的好话说了一大堆。”
“我当什么事呢。”
绵绵和我挤眉弄眼。
“你还不知道吧?江述年和你离婚后,马上就和沈舒黎结婚了,他的生活属于是大变样。”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用考虑,每天就研究他那数据就行了,衣食住行所有钱都你包了。沈舒黎可不行啊,还有女儿要养,当导师的开销可供不起他们三个人,而且沈舒黎也不会让他吃软饭的。”
“所以他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我吃了口鹅肝,淡淡地问。
“拉投资呗。”
绵绵不屑一顾,语气里还有愤怒。
“叔叔在圈里话语权不小,之前看在你面子上投资他们科研室的都撤资了。他博士毕业,在科研室留职,现在如果不过来拉投资,两个人要双双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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