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瑾月江羡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男友诬陷我论文抄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苏瑾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瑾月被抓了,这个消息还是我导师告诉我的。原来,苏瑾月曾因为爱慕虚荣,想要购买名牌化妆品和包包,一直在秘密盗窃学校物理实验室的数据,并出卖给境外。这还是有一天,江羡突然有了实验的灵感,半夜跑到实验室,偶然发现的。因为是初恋,再加上同乡的情谊,面对哭哭啼啼的苏瑾月,江羡选择放她一马。“以后别再这样干了!这都是国家实验室,向境外泄露实验室机密是违法犯罪的!”江羡警告苏瑾月。没想到苏瑾月不仅不当一回事,还顺走了江羡椅子上的火草被。后来,江羡以为我不会在意这种手工编织的东西,更不想让我对苏瑾月有意见,才没有告诉我实情。因为苏瑾月泄露的数据极为重要,情节特别恶劣,获刑三年。而江羡因为包庇苏瑾月,被学院开除了,他再也无法实现拿到博士学位的梦想。...
《为了白月光,男友诬陷我论文抄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苏瑾月被抓了,这个消息还是我导师告诉我的。
原来,苏瑾月曾因为爱慕虚荣,想要购买名牌化妆品和包包,一直在秘密盗窃学校物理实验室的数据,并出卖给境外。
这还是有一天,江羡突然有了实验的灵感,半夜跑到实验室,偶然发现的。
因为是初恋,再加上同乡的情谊,面对哭哭啼啼的苏瑾月,江羡选择放她一马。
“以后别再这样干了!
这都是国家实验室,向境外泄露实验室机密是违法犯罪的!”
江羡警告苏瑾月。
没想到苏瑾月不仅不当一回事,还顺走了江羡椅子上的火草被。
后来,江羡以为我不会在意这种手工编织的东西,更不想让我对苏瑾月有意见,才没有告诉我实情。
因为苏瑾月泄露的数据极为重要,情节特别恶劣,获刑三年。
而江羡因为包庇苏瑾月,被学院开除了,他再也无法实现拿到博士学位的梦想。
“现在我要回南省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乔乔?”
离开前,江羡特意来同我告别。
“我根本没有生你的气,因为你不配!”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羡提着包,在我的工位门前站了很久,背影十分落寞。
顺利毕业后,我在沪城开了一个教育机构,专门接收有阅读障碍的孩子。
教育机构成立之初,就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作为沪城绝无仅有的第一家,无数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里,连连称赞我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我还成立了“贺言基金会”,教育机构的每一笔盈利,我都会抽出10%,放进这个基金,用来给偏远山区的学龄儿童捐款。
并且,我动员了大湾村的村民,让他们农闲时制作火草被,又为他们联系了企业进行销售,村里的创收大幅增加。
一时间,很多记者想要上门拜访我,想知道我做慈善的原因,但是都被我婉拒了。
毕竟从一开始,我的本意就只是想做个有贡献的人,并不是为了这些虚名。
江羡还从南省给基金会捐了一笔钱,但是被我悉数退回了。
贺言这么好的人,我不愿让江羡和苏瑾月的名字玷污了他。
机构成立不久,因为生意太过火爆,原有的教师人手不够,我便在网上发布了一张公开招聘。
因为薪酬可观,来应聘的人很多,都有教育行业的服务背景和颇为优秀的学历。
我也留下了几个人,但是一直没有把招聘公告从网上删除掉。
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有一种预感,仿佛我真正在等的人还未出现。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我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听着大湾村孩子们写来的语音贺卡。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请进!”
门开了,一个身材颀长、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校长你好,请问贵校是在招聘教师吗?
我有博士学位和三年的教学经验……”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抬起头。
是贺言!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乔乔,见到我不开心吗?
怎么哭了?”
面前的男人像梦一样走近我,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没有接,只是不停地哭着,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
贺言笑了,用纸巾为我拭去眼泪。
“我回来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贺言我恨你!
你走了两年,一个招呼也不打!”
“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次我不走了,给你打一辈子的工,好吗?”
“好……”窗外掠过一群白鸽,仿佛要将这个消息穿越山海,带回大湾。
于是,我的家人为我请了最好的家教,将知识点拆分开来,用语言传授给我。
加上我自己的努力,我顺利读完了小学、中学,并考上了沪城大学管理学的本硕连读。
我只用了四年,就顺利完成了本硕连读,取得了硕士学位。
但是有一个念头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我意识到,在很多偏远的现代科技不发达的地区,患有阅读障碍症的孩子都会被当作智力有问题,从而被歧视,甚至失去上学的机会。
我希望能为他们做点什么,来改变阅读障碍症被污名化的现状。
于是,我在地图上选中了南省临清县的大湾村,这是一个孩童受教育率偏低的村庄。
在这里,我遇到了已经在此支教了一年的贺言。
和贺言支教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因为有人与我做着一样的事情,所以在大湾村的我并不孤单。
我们白天一起上课,晚上一起看星星,聊数不清的天。
周末,我们会和山里的孩子一起去跋山涉水,寻找露营的地方。
我们自己抓鱼打猎,用抓到的肥美鲈鱼和野兔,烤出堪称人间绝味的美食。
贺言和我一样都是沪城人,他成长于沪城的一个富商家庭,却违背了父母让他继承家业的意愿,在读完博士后,毅然决然地投身到了乡村教育中。
虽然村里人总是调侃我们,说我们两个城里来的老师正好都是单身,不如凑成一对,可是我却一直弄不懂自己对贺言的心意。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把贺言当成朋友,还是爱人。
但是我有一种预感,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只是这种革命友谊,让我们彼此都不愿把话说穿。
但是还没等我看清自己的心,贺言就出了事。
那天,贺言和我正在屋里避雨烤火,突然有一个穿着雨衣包得严严实实的当地人找上门来,让我们帮忙找找自己的弟弟。
她的弟弟小华就在我教的班上上学,是一个憨厚老实的男孩。
我二话不说,穿上衣服打起伞就往外跑去。
贺言见状,也要陪我一起,但是当时他正好扭了脚,我执意不让。
于是贺言表示会在屋里等我,我就和那个女子一同出发了。
路上,女子和我分头去找,按照她提供的小华可能去的地点,我一路走着,一直走进了山坳。
山洪就是在这时爆发的,铺天盖地,气吞山河,朝我滚滚而来。
我慌了神,拔腿狂奔,可是就算有四条腿也根本跑不过洪水。
就在这时,我听见贺言的声音,他一瘸一拐,朝我奔跑过来,宛如黑暗里的一道光。
“唐乔别怕,我来救你了!”
原来,在我出门后不久,他看着倾盆大雨实在放心不下,便一路追了过来。
贺言抓住我,将我带离洪水的方向,拖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高坡。
然而那片高坡也很快就塌陷了下去,洪水淹没了我们的脖子。
就在我快要窒息晕厥时,我感受到强有力的托举。
贺言用尽全身力气,将我从洪水中举了起来,就这样把我放在了一块坡地上。
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跟他多说一句话,他就被一个浪头卷走了。
看着这些评论,我的心情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平静,最后已经没有一丝波澜。
我想起和江羡确认关系后,一直都是我主动去找他。
他肠胃不好,又忙于科研没空按时吃饭,于是我在家煲了汤,用保温盒装起来给他送过去。
江羡总是穿得不修边幅,也没几件衣服,我便跑遍了商场,为他买下一套又一套昂贵的男装。
江羡爱干净,宿舍条件又一般,我亲自帮他把宿舍布置的温馨明亮,还定期为他清扫……这些事情在我成长的二十几年间,自己都没有做过。
为了江羡,我却心甘情愿地做了两年。
和他相恋的第一年冬天,江羡在餐馆后厨打工。
因为日日用冰冷的水洗碗,江羡的手长出了冻疮,看到那双手时,我忍不住心疼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主动提出帮江羡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好让他有更多时间专心扑在科研上。
但是他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不咸不淡的,甚至有些冷漠。
我的消息从不按时回复,每次约他吃饭看电影都用跑正在数据的借口搪塞,甚至连我生病都忙着开会而不愿陪我去医院。
在我提出要去他们家过春节时,他更是想都没想果断拒绝了我。
如今想来,过往种种无非表明,其实他真的不爱我,不过是沉浸在我对他的照顾和支持中无法自拔罢了。
我打开手机,给江羡发去消息:“江羡,我们分手吧。”
将资料提交给论文评审委员会后,几位教授都非常重视,表示会认真审查这件事,十天后公布审查结果。
于是我索性向学院请了十天假,打算去散散心。
论文的事端因临清县而起,勾起了我对临清县大湾村的回忆。
距离告别在大湾村支教的日子已经两年有余,我常常在深夜想起那里的人和事。
临出发前,我决定带上当年离开大湾村时,乡亲们为我做的火草布被子,以表达对他们的感谢。
没想到,在我的房间四处翻找,却一直没找到那条火草被。
我突然想起,江羡曾来宿舍找过我一次,当时我说我这里有一件临清县已经失传的民间工艺,引起了他的兴趣。
当他见到火草被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火草被是用火草的绒编织的布料所制,工艺繁复细腻,花纹精美绝伦,已经百年难见。
当时,我并未告诉江羡这条被子是怎么来的。
看他那样兴趣盎然,我将火草被递给他,允许他盖一盖,感受一下。
于是他就将火草被带走了。
但也就是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条火草被。
“江羡,我的火草被是不是还在你那里?”
分手后,我第一次去工位找江羡。
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可见分手这件事对他而言那样无足轻重。
“哦,那条被子啊,我把它送人了……”江羡嗫嚅道,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难为情的红晕。
“送人?
你拿我的东西送人?
我告诉过你吧,这条被子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强压住内心的愤怒,质问江羡。
“你送谁了?
我现在就把它要回来!”
“当时我有个朋友在我工位上看到了火草被,他很喜欢,我就……唐乔,你有那么多钱,想要什么得不到?
难道真的缺这么一条草做的被子吗?”
“你别在这里道德绑架了!
我有钱不代表我不珍惜别人送的礼物,你朋友病了更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送人!”
这时,我突然想到苏瑾月也是临清人。
“你是不是给苏瑾月了?”
我冷笑着问江羡。
江羡低头看着桌上摊开的书,没说话。
我大步走上前,一把拉开窗户,将那本书径直扔了出去。
“江羡,你真恶心!”
推开苏瑾月的宿舍门时,她正在窗边给自己涂抹指甲油。
看到我气势汹汹地进来,她吓得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唐乔,你进来不敲门的吗!”
“苏瑾月,把江羡给你的火草被还给我。”
我双手抱胸,单刀直入。
“凭什么?”
苏瑾月听了,又坐了回去,继续慢条斯理的涂抹着指甲油,“那是江羡给我的,关你什么事?”
“那是他从我这里拿的!
他未经许可就给了你,现在你快点还给我。”
“唐乔,你知道火草被是我们临清县失传的手艺吗?
你又不是临清人,根本不会珍惜。”
“这条被子是我发高烧的时候,江羡特意给我的,他说了,这条被子能帮我驱寒退烧。
别看江羡在你身边,其实他可心疼我了!”
真是从未见过苏瑾月这么恬不知耻的人!
我冷笑着,懒得和她废话,只是警告她继续霸占我的东西我就要报警了。
这时,苏瑾月突然站起身凑近了我,压低声音,一脸诡秘地说:“唐乔,你这么想要回这条火草被,不会是你和贺言交欢的时候用过吧!”
“江羡,今天多亏了你帮我说话!
不然我的研究成果就要被别人剽窃了,一想到可能被害得没法毕业,我就后怕不已!”
一进门,苏瑾月就用委屈的语气拉住江羡的胳膊晃了起来。
“就是啊江羡,得亏有你在,让有些人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哎呀,这个社会还是有公平正义的嘛!
有的人连书上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读不出来,竟然凭着家里给学校捐钱,一路读到了博士!
要是连这都放任不管,让我们这些没有背景只会努力学习的人可怎么办呢?”
苏瑾月带来的人字字句句都帮着她说话,充满了对我的嘲讽和人身攻击。
我看向江羡,他只是听着,面容平静,没有为我做任何辩解。
他不说话,我来说!
我上前去,对着苏瑾月挽住江羡的那只手一巴掌打了上去:“苏小姐,请你自重,我和江羡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你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教你拉着别人对象的手不放?”
苏瑾月“啊”了一声,触电般甩开手,幽怨地看着江羡:“你看看唐乔!
太跋扈了!”
我冷笑一声,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掷地有声地说。
“我唐乔从小到大读书靠的从来都是自己!
知网上那篇文章也是我的研究成果,说剽窃他人作品的,恐怕还真不是我!”
“虽然我有阅读障碍症,但是我对于听到的知识都吸收得比旁人更快,也是完全能整理成文字,有任何人质疑的,大可以去问我之前的老师和同学!”
几个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信苏瑾月还是信我。
“苏小姐,我已经向论文评审委员会提交了申诉,并且后续将提交我所有研究临清县教育情况的资料!
到时候真相不言自明。”
“我劝你最好赶紧向教授们承认错误,否则,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失去的可就不仅仅是学位了!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人品是多么低劣!”
苏瑾月听了,霎时脸色变得苍白。
江羡仿佛也动摇了,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就在我以为苏瑾月的心理防线要崩溃的时候,没想到她定了定神,突然笑了起来。
“唐乔,你神气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我和江羡高中一毕业就谈过恋爱,一直到现在他心里的人都是我!”
“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让你资助他读完博士罢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江羡的工位离开的,只觉得心乱如麻,大脑根本不容我思考。
我还记得最后,我平静地问江羡:“她说的是真的吗?”
江羡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一句话。
“你不是说自己去过临清县吗?
那你下次去打听打听。”
苏瑾月见我神色不对,又洋洋得意起来。
“我和江羡可是互帮互助一起看到沪城来的,当年我俩一个文科状元,一个理科状元,在当地可出名了!”
回到宿舍,我打开电脑,在网页输入江羡和苏瑾月,检索起来。
果然,很快我就在当年临清县实验中学的贴吧里找到了两人的照片。
彼时的江羡没有科研的压力,比现在更清秀。
而苏瑾月留着时兴的齐刘海,两个人有些羞怯的靠在一起。
底下的评论区很热闹:“当年多好的一对啊,高中毕业就谈恋爱了,结果上大学后没多久反而分了,真可惜。”
“是啊,当初江羡的成绩都能上P大了,为了苏瑾月选择了沪城大学。”
“江羡居然选了这么一个文科氛围浓厚的大学去学物理,对苏瑾月真的是真爱了!”
“听说苏瑾月是因为一个大城市的男人把江羡甩了,真是太现实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劈得我几乎站不稳。
苏瑾月从枕头下拿出我的火草被,又拿出一个打火机。
火草被本就易燃,我还没来得及夺过来,苏瑾月已经按动了打火机。
也就是一瞬间,火舌就吞没了我的火草被。
“唐乔,凡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苏瑾月面容狰狞道。
“啪——”,我将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苏瑾月的脸上。
只见苏瑾月往门外瞥了一眼,突然身子猛地一个趔趄,狠狠向后倒去,头正好磕在了桌角上。
她捂着头尖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
这时,江羡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狠狠将我推开,大声呵斥道:“唐乔,你别太过分!”
原来是看到江羡在门口,故意表演给她看的!
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从地上的废墟里抓出了一块火草被的碎片,扭头跑了出去。
绿皮火车呼啸着,将我带到了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小县城。
我在临清县下了车,又坐了大半天的大巴,最后终于抵达了大湾村。
原以为两年过去,当初的那些村民应该没人记得我了。
没想到刚进村,就有两个过去教过的已经长得很高的孩子认出了我。
“唐乔老师?
真的是你!”
“唐老师回来啦!
唐老师回来啦!”
孩子们奔走相告着,很快,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回来的事情。
村长特意召集大家,在当初我支教的小学里给我办了接风宴。
当初那些我教过的调皮的小鬼如今都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而两年前尚且强壮的老人如今则又老迈了不少。
“小唐老师,你还能记得我们大湾村,还能回来看我们,我们都很感动!”
村长朝我举起手中的米酒,叹道。
“如果小贺老师也能和你一起来,也就太好了!”
听到这个名字,村里人都沉默地低下了头。
“小贺老师是个好人啊,都是我们大湾村连累了他!”
“他和你都是从大城市来支教的,在大湾村辛辛苦苦三年,最后却连尸首都没能找到,我们怎么对得起他的家人?
怎么对得起他?”
几个村民抹起了眼泪,孩子们更是抽泣声一片。
“贺言的事情是天灾,不是人祸,在座各位都没有对不起他。”
“倘若他真的有在天之灵,看到孩子们都好好长大了,应该也会很欣慰吧!”
我强忍泪水,安慰着大家。
大家纷纷将酒洒在地上,告慰贺言的在天之灵。
而我则将头埋进米酒碗里“咕咚咕咚”喝起来,试图让醉酒消除心中的烦恼苦闷。
泪一滴滴掉在碗里,那米酒变得很咸很咸。
入夜,我躺在村里人为我准备的床铺上,望着窗外的星星,思绪飘到了两年前初来大湾村的那天。
我自小被查出患有阅读障碍症,这是一种大脑神经元的疾病,并不代表智力低下,只是在阅读方面有障碍。
我可能无法快速准确地读出一个句子,或者无法理解书上的文字,但如果是用聆听的方式,则掌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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